的恩典一般。
苻洪兴高采烈的指着满载粮食和女人的车马笑道:“这次真是痛快,这城留给你,本王这便归去晋阳了。”
:“那便拜别三秦王了,来年春天,我们再共商大事!”羽弗慕笑着,用那双阴翳的眼看着苻洪。
苻洪腹诽一句,这次回晋阳定要改三秦王为三秦帝,否则每每听羽弗慕这样称呼自己,总觉得低人一等,他虎臂一拱道:“再会!”
待苻洪离去,羽弗慕笑着,指着年老的汉人道:“将那些东西处理干净,孤要大宴三日!”
:“哦!”
胡人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像货物一样的汉人浑身颤抖着,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转眼间,已在九江城住了五天。这一日,杨毓这边正与九江王例行“谈经论道”,讲的正是投入之时,九江王歪着嘴打哈欠。
杨毓眸光一闪,笑吟吟的道:“殿下倦了?”
九江王狠狠的眨眼。
杨毓笑的更加开怀道:“殿下如此诚心向学?竟丝毫不知倦怠?真是孺子可教,可惜向夫子不轻易给人开堂授课,否则阿毓定要将向夫子请来教授殿下。”
一想到向期捋着斑白胡须,开口闭口孔子曰、孟子曰,杨毓心中更觉得遗憾,不住的摇头。
九江王哭丧着脸,没有丝毫办法,歪着嘴,舌根生硬,却讲不出一句话来。
他想说,我不过是吓唬你,又没动你分毫,看在我派兵救了邛城的份上,你就别再讲了!
杨毓摇摇头,学着向期的模样,一本正经的沉声道:“孟子曰:“於!答是也何有?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於岑楼......”
九江王叫苦连天,只能瞪着双眼,无奈的听着。
事实上,杨毓真的可以找机会杀了九江王,也可以将九江王劫走,用更加阴狠的办法,让九江王痛不欲生。
然而,杨毓认为,如今的九江王,已不是前生的那个昏庸王侯。他只是个病入膏肓、口不能言的病人。
今生的九江王曾经觊觎她,也曾威吓她,她也以剑威吓回去,也设法讥讽了回去。况且,九江王也真的派兵,救了王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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