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又文雅,她一扬皓白的玉臂,搭上那人挺拔的腰背。
接着,她卯足劲头:“啊!!!”一声凄厉尖利的高呼。
:“谁?”背对着她的那人缓缓转过头,睁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待看清眼前的人,目光怔了一怔。
:“你!”梁纤云见到那人的脸,吃惊的嘴唇半张着,顿时怔住。
:“郎君,何事?”门外的下仆慌张的撞开门,一拥而上闯进门来。
:“出去!”王凝之手一挥,却已然来不及,众仆鱼龙贯出似的涌进了门。
梁纤云原本背对大门,半赤果着露出一半香肩,一截藕臂,此刻却再不拿什么娇弱姿态,一把抓起榻上的锦被围在自己身上。
下仆们目瞪口呆的望着这香艳的一幕,内室间静的连呼吸声都显得刺耳。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脚步慢条斯理,轻轻缓缓。一片华研的月色衣袍,靠在门边。
:“靖之!”王凝之胸口的衣襟微敞开着,露出白玉似的胸膛,他眯着眼,笑着道。
王靖之亦是这般看着他,缓缓的,王靖之的唇角扬起,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澄澈深邃的双眸淡雅如雾,他缓缓的道:“叔父喜爱纤云,靖之自当双手奉上,何必要偷?”
这个偷字,用的极巧妙。
纵使情形如此,王凝之却还是笑了,接着他抿着唇道:“我从不识得此女。”他淡漠的扫过围着锦被,已是满面泪痕的梁纤云,轻慢的道:“定是她观我玉树临风,自爬了我的床榻。”
这一句话,将梁纤云说成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梁纤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王凝之,脸色煞白的道:“你真是凉薄啊!”她眸光一闪,看向王靖之,泪水不由自主的滚落在锦被上,心知与王靖之已再无可能,今生恐怕要倚靠王凝之活着,想到此处,她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咽回去。
她一咬银牙,冲着榻边的榻几一头撞了过去。
鲜血自额头潺潺的流了下来,梁纤云双目一闭,倒在地上。
王靖之歪歪头看向王凝之道:“既然此妇如此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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