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怕你错过檀郎啊!”
杨毓双拳狠狠的握紧,眼泪温热味咸,她将流到唇边的泪吞入喉中。
杨毓缓缓的起身,面上的泪痕尚在,她将脊背挺得直直的,似松似竹的挺拔。她抿抿唇,将喉头的哽咽咽下腹中,面上带着微笑:“我不能倒下,阿秀还未出头,我是不会倒下的。”说着,她自唇角绽放出更加灿烂清艳的笑容。
:“女郎!”祺砚静墨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
杨毓唇上扬着笑容,声音抑扬顿挫的道:“何事?”
二人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缓缓低下头。
:“止行!”外头的下仆高喊一声,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
马车外依旧是热闹喧嚣,士人们浅酌淡饮淋漓酣畅,士族女郎郎君悠闲的坐在草地上风雅作对。阳光明媚,并未因谁的困苦难过而遮掩一分。
杨毓静静的坐于车中,不过一会儿,一串脚步声停在马车帷帐外。
:“阿毓,我在前头坐的甚闷,可否上你的马车?”车外的孔夫人被阿桐扶着胳膊,试探的道。
杨毓眸光微微慌乱了一刻,将手边的帷帽戴在头上:“好。”
静墨挑开帘幕,请孔夫人与阿桐上车,二人退出马车。
“啪”!
三声鞭响。
马车悠悠上路,奔向南方。车外的天气却似稚童的脸色,刚晴了半日便隐隐有些昏暗。
孔夫人与阿桐此刻就坐在杨毓身侧,孔夫人不提叫杨毓拿下帷帽,也丝毫不提那日的大火,便如什么也没发生一般,陪着杨毓下棋,阿桐虽目露担忧,却也是一样,抱着小东西,不住的逗着杨毓。
杨毓棋差,已经对弈良久,堪堪输了十几局,孔夫人面色疲倦,却依旧笑着,杨毓看在眼里,心知孔夫人怕自己伤心,更加卖力的应和。
:“阿毓,都说你是琴家,这棋却真真臭的惊人!”孔夫人掩着唇笑着。
杨毓抿唇道:“是,阿毓不善棋。”
:“棋如人生,生死厮杀也百态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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