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懂了。
他已经厌倦了一切争斗,他只想和他的妻儿,过简单的生活。
“如今,我儿子也已经五岁,刚才,他吵着说要去小树林打野猪,他最喜欢打猎了。每次,他都是平安的去,平安的回来。”天珠师傅说的时候,脸上荡漾着幸福。
那是最平常的幸福,也是最好的幸福。
端午叹了一口气,看了杨宗闰一眼。
“哥哥,也许,我们这回,不应该过来,打搅天珠师傅,平静的生活。”
杨宗闰一怔:“我们找了这么辛苦,难道你现在要放弃吗?”
这时,那个农夫眼中流露着不舍,她一定是害怕天珠师傅离开她,她也没顾忌的就抱住了自己的夫君。
天珠师傅很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端午叹了一口气,“既然天珠师傅,已经得到了幸福,我们不应该再打搅他。哥哥,我们走吧。”
可是,没走出几步,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回来一个孩子,端午还没看清楚,就看到那孩子,一头撞在了天珠师傅的怀里!
他的嘴角流血,奄奄一息。
“怎么回事?”端午马上折了回来。
天珠师傅抱着那孩子,那农妇也是很紧张,大叫着端午听不懂的话语。
那孩子什么都来不及说,头一歪,就断了气。这时,端午才看清楚,那孩子后背,插着一柄刀。
那把刀很小,可是,却一刀刺进了孩子脆弱的身体里。
仿佛刚才,他还是在蹦蹦跳跳,忽然,他的身体就冷却下来。
天珠师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是谁杀了我儿子?是谁杀了我儿子?”
那农妇也抱着孩子,大哭起来。
杨宗闰急忙拿着刀,四下查看着,“端午,会不会是暗处的那些人。”
端午问:“天珠师傅,平时这村子,可有别的人没有?”
“没有。放牛村别的人都搬走了,只有我们住在这里。”天珠师傅难掩悲伤,“每天,他都会去树林里玩,每天,都会平安的去,平安的回来,这次――”
说到后面,他哽咽了。
端午也哭了,难道真的是她害了天珠师傅的儿子?
要不是她来找天珠师傅,天珠师傅的儿子也不会死。
仿佛,刚才天珠师傅的话,还没有停下来:“每天,都平安的去,平安的回来――”
可是,他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忽然,天珠师傅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他默默凝视着这把刀:“这种飞刀,我好像曾经见过。华盖镖局,都是用这种飞刀的。”
杨端午一怔:“华盖镖局?”她马上想到了冥城璧。
天珠师傅点点头:“我本来也不知道,可是,几年前,华盖镖局运镖经过这里,可能是迷了路,向我问路的同时还留下来吃饭,我就看到他们每个人,都使用这种飞刀。”
端午内心非常的悲伤:“如果我们不来找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不。”天珠师傅说,“和你们无关。跟踪你们的人,还没有找到这里来。可是,他们正好走进了那片树林,遇上了我儿子。他们一定是要我儿子说出我的下落。我儿子坚决不说,才遭遇毒手――”
“为何这样肯定?”天珠师傅并没有亲眼看到啊,可说的好像他亲眼看到一样,端午忍不住问。
天珠师傅眼神凄凉:“因为,我对我的妻儿都说过,如果有人逼迫你们要问我在何处,你们一定不能说。我儿子很孝顺,所以才――”
农妇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天珠师傅说:“如果他们已经找到我这里来,他们早就可以杀我了。而不是杀掉我的儿子。我的这个地方,华盖镖局的人,后来找了很多次,都没有找到。”
原来如此。
“找了很多次?镖局的人,为何要找你呢?”端午觉得很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