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岳母大人也是着急。或者你把端午妹妹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找端午商量商量。”
“你找端午姑娘也是没有用的。这是谢太婆他们自己的错。如果他们可以过来问问你的岳母,而不是不负责任地躲起来,间接给了谢家人可趁之机,那桑田可没这么容易被侵占。再说了,端午姑娘在城里还有要事,不可走漏风声,我不能把他们的地址说给你听。”林安夜拒绝得很干脆。
李延说:“我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毕竟是岳母发话。我这个做晚辈的,怎么能不尽力呢?安夜你就算是帮帮我吧。”
李延都拿面子来说话了,林安夜不能再拒绝,便说:“这事最好不要惊动端午姑娘,由你直接去京城拜见知府大人,谢策让知府大人全权管理这事。”
李延听明白了,林安夜这是在担心端午。
他答应了于是就回去了,收拾下然后就启程去京城。
而林安夜不放心端午,连夜飞鸽传书给端午通知了谢太婆的事。
京城已经是四月天,最美不过人间四月天。
端午把药材拿去炮制,倪重阳的药铺现在更名为“回春堂”,药材也多了,端午为了节省成本,经常是亲自自己炮制药材的。
然后她看到一只雪白的鸽子,停落在窗前了。
连忙的,从鸽子脚上取下书信。
鸽子飞走了,端午看了书信,就拿到烛台上给烧了。
店铺关门后,端午对倪重阳说:“谢太婆成了倪里正的替死鬼。事情是倪里正做的,可是背债的却是他们。甚至连六岁的桂花,都被抓走了。”
“我叔父怎么变成了这样。”倪重阳不敢相信,他神情激动,真想当面去质问倪里正。
“他接下去会变得更加可怕。”端午说,“一个人变好难,可是变化容易。只要是心里着了魔,魔就会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血液。他靠着自己只会越陷越深。”
倪重阳叹了口气:“不管怎么办,我们要救出谢太婆他们。总归是亲戚一场,并且我也知道,岳母大人一定很担心他们。”
“看来,我的进展要加快了。”杨端午淡淡一笑,“重阳哥哥,如今药铺生意比过去好了,左邻右舍都开始认可你的医术。你想不想让谢策也过来医治他的病?“
倪重阳一怔:“端午,你不是总是怕被谢家人发现我们的行踪吗?怎么还引狼入室?”
“我们布下的局已经准备好了,是时候引谢策进入这个局。如果他不进去,那我们就算是布局再精妙,也是无济于事的。”端午说,“还请重阳哥哥好好的给谢策看看病,一定要指出他的疾病不可。”
“这不难,一个人总有几样隐藏的疾病,若是说他一定是有病,总能说的。”倪重阳说,“可是,谢策若是看好了,岂不是要天天过来?那么我们的行踪不是会被暴露了?”
端午轻轻一笑:“因为,是时候我们要暴露了。”
这样的话虽然倪重阳是听不明白的,可不管明白不明白,倪重阳都会按照端午的意思去做。
他总是无条件地选择相信端午,甚至想都没想。
谢家的银票门口,多了个摆摊卖松糕的老太婆。
那老太婆戴着斗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总是拉着一辆破板车,板车上放着锅和炉子,炉子里有火炭。
那老婆子每天只管摆摊做松糕,也不叫卖,路人看了有过来问的,那老太婆都是很冷淡地用手指说话。
路人很生气,几乎没有来买的。
可那老太婆似乎对有没有生意,毫不在意。
谢策经过这个小摊好几次,都笑着走开。
几天后,那老太婆忽然丢进几个广告纸,就消失了。
那板车也没再出现过。
银号的人觉得很是奇怪,议论纷纷:“是不是没生意,那老太婆就回家去了。早就不应该做这行了,这么闷骚哪里会有人要买一个闷骚老太婆做的糕点。”
“是啊,我到现在都没看清她的脸呢。她总是低着头,爱理不理的。敢情她就不是来做生意的,是来砸我们的场子的。”
“可我们并没有场子可给她咂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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