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订婚了。”
心,蓦然碎裂,好像一声响雷,震破了他的耳膜,接下来张叔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他只觉得呼吸都透不过去了。
“公子!公子!”张叔拼命敲打着门板,林安夜已经晕倒在门边了。
“老爷,不好了,公子知道杨端午姑娘的事后,已经晕过去了。”张叔连忙去报告林老爷。
林老爷眉毛皱了一下,“都会经过这一关的,不然安夜可怎么成长起来。”
“可是老爷,我们还是把公子放出来吧。只怕公子会挺不过去。”张叔很焦急,他知道林安夜可不是个轻易放得下的男人,他一般不爱上别人,可是一旦爱上了,就死心塌地,至死不渝,只怕这次的情伤,会摧毁他半条命。
“安夜现在这个样子,我更不能放他出来了,要不然,他岂非跑去找杨端午了?你去请个郎中,给他看病。我林家的子孙,本来就要受的住一切打击,以林家为重,捍卫林家的家风。”林老爷面不改色,眼神淡漠。
张叔只好去请郎中去了。他不敢违抗林老爷的命令。
这时,林安静来了,“爹爹,弟弟还没有从外地回来嘛?”
林老爷关住了林安夜,哪怕对自己的亲女儿,也没有告诉过。对所有人都只说林安夜去外地做生意了。
“没。你来了正好,听说你弟弟去外地做生意,染了点小疾,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安静,林家染坊暂时由你接管吧。”林老爷说,“爹知道你的才华,不会亚于你弟弟。只是你是女流之辈,所以之前,我也极少安排你抛头露面。”
林安静听了,喜形于色,“爹,女儿早就想为林家出一份力。多谢爹给女儿机会。”
“嗯,如此爹也就放心了。我们林家传到这一代,子嗣单薄,你娘走得早,我会没有纳妾,更没有续弦,如今膝下只有安夜一个儿子。你如今也算是林家的人,林家也希望你多多上心。”林老爷说着,又想到了他的亡妻。
他和他的亡妻一起创业,共经患难,可惜却不能共白头。他其实是多么的思念她,这些年来,他不愿意接受任何一个主动接近他的女子,他选择了孤独,因为他不愿意忘记过去。
“是的,爹。”林安静答应了,可是也开始怀疑,难道林安夜真的还在外地吗?刚才看张叔的眼神,就感觉林老爷有事瞒着她。
究竟林家发生了什么事呢?
林安静也只在心里想想罢了,她终归不敢多问。她明白她的父亲,他不愿意讲,她问也是白问。当然,她也明白林安夜。
有其父必有其子,林安夜在用情至深而执着不悔方面,事业干练机智方面,沿袭了林老爷,在音乐方面,却继承了林安夜他娘。
杨端午订婚一事,也传到她耳朵里了,林安静知道林安夜深爱杨端午,必不能接受这件事,可是奇怪的是,都一个月了,林安夜竟没半点举动。反而一直呆在外地经商,这不像是林安夜的性格啊。
窗外,寒霜铺盖整个屋檐,天地一片银白。林安静深吸一口气,这气一呼出就立马变成晶莹的白。
“安夜,你究竟去哪里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姐姐一定会找到你的。”林安静对着天空默默道。
大坟脚村。
今日,谢灵邀请了倪鹏和何湘捷夫妇,带着倪重阳来家里吃晚饭。
谢灵亲自做饭,黄添儿还特意去镇上买了鲫鱼,烤鹅,杨端午说:“娘,重阳哥哥的大娘也来不?”
“听说回徐家看她娘家亲人去了,今日是不来了。等她回来,娘再请她过来吃饭。”谢灵笑着,手拿着刀在切肉。
“我倒希望她不要来,来了还别扭。”端午说,“娘,我帮你切菜吧。”
“菜已经洗好了,放在篮子里呢。你先把姜葱给切了,你舅妈在院子里杀鱼呢。从镇上买来的鲫鱼,说是特意来招待你未婚夫家的。”谢灵说,“端午,你是懂事的,徐春玲虽然不好,可日后你也要叫她一声娘的,以后对她也要尊敬点,别呕气啊。”
“知道了,娘。”端午于是开始切姜葱。
黄添儿拿着杀好的鲫鱼走进来,要做红烧鲫鱼,谢灵说:“嫂子,何必这么破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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