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了儿子倪重阳,倪鹏才振作起来,在何湘捷的指点下,开起了烧饼店,维持生计。
徐春玲见何湘捷受宠,开店也开得有声有色,村民有口皆碑,而此时徐家也遭遇落魄,她自知无后盾可依靠,便开始讨好倪鹏。甚至以正室的身份压人,要何湘捷把重阳交给她来抚养。
何湘捷不想倪鹏为难,为了这个家,只好把自己的亲身儿子交给徐春玲。
徐春玲倒是对倪重阳还好,倪鹏见徐春玲得了孩子后,性格比过去好多了,依旧对她好。后来徐春玲自己为倪鹏生了个儿子,叫倪越。
正因小时候重阳一直养在徐春玲身边,所以对于徐春玲,重阳也是很敬重的。
“姐姐,您回来啦。”何湘捷笑着迎上去,给徐春玲端了板凳坐,还给她泡茶,妾室之礼做的格外周到。
“当然回来,难道你希望我一直留在娘家?”徐春玲摆手不接何湘捷的茶,她对于何湘捷可向来没好脸色的。
原来徐家太婆,也就是徐春玲的亲娘病了,徐春玲便回娘家几日。
“姐姐误会了,妹妹和相公一样,日夜盼姐姐快些回来。”何湘捷也不恼,把茶放桌子上。徐春玲进屋看了卧床的倪鹏,然后出来,向湘捷问了倪鹏的病情,也问了她儿子倪越的情况,倪越比倪重阳小三岁,十八岁还在学堂念书。
然后,笑嘻嘻地拉着倪重阳的手,问:“方才你们说什么偷忍冬?当真是谢家人干的吗?”何湘捷正想插话,重阳快一步笑道:“没有的事,大娘多心了。”
“你是我从小带大的孩子,我如何能不多操点心呢。重阳,你是知道的,大娘对你和对越儿,是一样的。大娘也知道你天性善良,不喜欢惹事,哪怕是被人欺负了,也默默咽下了。可是若有人欺负到我们倪家头上来,此事关系到的可是我们整个倪家名声,包括新上任的叔叔倪里正,大娘可不能不管。”徐春玲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来,柔声软语的。
重阳很感动,“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孩子看管不力。让那丫头――”
“那就是真的了?丫头?谢家的丫头早嫁人了,你说的可是河边那个谢家丫头?”徐春玲眉毛抬得高高的,“那河边的谢家,尽做伤风败俗之事。之前她的大丫头被人退了婚,听说尽是为了嫁妆给不起的事。她的二丫头更奇怪,才十二岁就四处抛头露面,一张嘴巴比状师还伶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看谢灵这个人还不错,每次蚕结了茧子,她都会送给村里没钱治病的人。听她说是,蚕茧炒着吃可以治百病呢。”何湘捷对谢灵印象不错。
“你懂什么,茧子能吃吗?还治病。我看她是谋财害命差不多,真没见识。”徐春玲厉色喝到,抬头看天,“今天也晚了,明天一早,大娘就和你去找谢灵算账。重阳,你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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