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一些。你说娘是不是挺傻的。这吐出的丝又不是咱们的。”
原来是为了这,端午笑道:“娘,若是这些蚕是我们的就好了,我们家出的蚕茧,一定是全村最好的!”
“唉,若是这样当然是好,不过谢家一直垄断蚕桑,这谈何容易。”谢灵叹气,继续照看这蚕儿们,可是端午心里却忽然有了个计划。
只是,温馨的时刻被局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原来你们便是小偷啊。”
端午听此声音,全身一抖,天哪,这不是那种忍冬少年的声音吗?这声音好像山泉潺潺,非常好听,端午记得真切。
“你是――”谢灵已经迎出来了。
端午让逸辰照顾好美丫,回头看看门口就少年一人,心想,他倒是没带人马来,不怕不怕。
现在看仔细了,这少年里穿藏蓝色绸衫,披鸦青色长袍,腰带却是银紫色,一身冷色,青丝秀发上加的也是冷银紫簪子。贵族少爷都是用玉簪的,草根则用布带子,只有家境介于贵族与草根之间的,用银簪子绑束头发。
略显苍白的国字脸,浓眉如墨,斜挑丹凤眼,高鼻如沟,薄唇两边是沧桑的淡须,更有他特色的是,他衣服会换,发簪子会换,可是手里,永远抓了那根挂了银铃铛的扁担。真真是奇葩。
“我是谁?你们母女莫非忘记了?难道你们只知道偷忍冬,不知道忍冬是谁的吗?”那少年喝道,忠厚老实的脸,再怎么生气,看着都像在微笑。
“原来――你是――”谢灵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端午上前几步,笑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你们谢家全说了,你们做得出,还怕让人找上门来吗?”少年嘴唇微抖,看来是非常生气,“可笑的是,竟然是你们。”
端午搬了张椅子到院了里,“既然来了,喝杯茶吧。其实上回,是你救了我和姐姐摆脱吴家人的欺负。我们也认出来了。”
“上次是正好路过,听说叔父在断一件案子,便挤进来看看,以为你们是好人,便出手救了你们,看来真是我看走眼了。”
谢灵一怔:“你说叔父?倪里正是你叔父?”
“是又如何?”那少年眼中是何其不屑,好像端午他们都是龌龊的小人,连看他们一眼都会污浊了他的眼睛。
原来如此,端午打量着这个少年,虽然眼中非常冷傲,可是却没有一丝邪恶和不可一世。按理说,他叔父是里正,他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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