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皇子可奇了嘿,巴巴儿的把人给选去了,这会子又嫌弃,这唱的是哪一出?”
林荞想了想,“他是不是远远的瞧着紫兰时,觉得她蛮好看?”
远瞧一朵花,近看才知道是个牛屎巴,所以,这Y就翻脸退货了。
他的眼睛难道有老花?
郑雪梅也想了想,就冷哼,“说不定,他是跟他那母后串通起来羞辱我呢,这紫兰可是我的人,她被作践了,打的可是我的脸。”
“唉哟,小主您就别多想了,紫兰既出了咱们这离心殿,是死是活再不关您的事儿,就别想这打脸不打脸的事了。”
林荞唯恐郑雪梅憋起气来又跟她天天的叨逼叨,忙拿话安慰。
再说了,皇后打她的脸又不止一次了,在林荞看来,这不伤皮不动骨的,有什么呀?
但说是这样说,林荞见对紫兰的担忧应验,心里还是不好过,她自己是不敢再去长留宫的,就将郑雪梅赏她的一包雪蛤让坠儿拿了,去长留宫探望紫兰。
坠儿这一去,直到傍晚才回来,进门就对着林荞哭开了,“紫兰姐姐要上吊呢。”
“啥?”
林荞这一吓不得了,“她怎么就要上吊了?”
侍奉不成而已,面子上是过不去,但也犯不着上吊吧?
坠儿抹着眼泪,“紫兰姐姐太可怜了……”
林荞急得当头给了她一个暴栗,“说具体的。”
坠儿抽抽搭搭了半天,才说了个囫囵圆,原来紫兰侍寝不成被退出来后,便不可避免的成了长留宫内苑的笑柄,特别是和她门对门的金凤,跟她隔壁的蔓儿两个一唱一和的数落讥笑了半天。
到得中午,性情沉稳的清洛过来极诚恳的提点她,“小七说了,主子爷当时瞧中的是别人,是你主子郑才人想攀高枝儿翻身想疯了心,硬说主子爷瞧中的人是你,这不,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如今主子爷脸上没光心里窝火,他自然是不能将你主子怎么样的,这股子火气就只能撒在你身上了,你还不赶紧脱身自保,难道坐等他派人来赐死了你?”
清洛这番话既在情又在理,紫兰拿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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