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该怎么做?”
将岸低声道,“你应该应该还带着另一个通讯器。”
“另一个,你是说维塔克给我的那个?”林锐皱眉道,“那就一个改装过的无线对讲机而已,只能使用几个频道,没有什么大用。”
将岸低声道,“是的,但是这种改装过的无线对讲机发射功率极大。一但你按下了通话按键,对讲机就处于信号发射状态,这东西发射的信号,足以干扰你附近的一切电子设备。尤其之这种监控报警装置,它们使用的是先进的云端存储,视频信号必须及时上传网络端。避免了使用其他存储介质的不便之处。”
“我可不是技术宅,你能不能通俗易懂一点?”林锐苦笑道。
“简单来说这些东西是通过无线网络存储的,摄像头拍摄下的视频信号有一个传输过程,不过这也正好给了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在一定范围使用维塔克的那个通讯器,就能干扰监控装置的视频信号传输。”将岸低声道。
“你是说我只要按着维塔克的这个破对讲机,就能安全通过这个区域?”林锐愕然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维塔克的那个老式对讲机不只是哪儿淘换来的前苏联货,制作粗笨不说,而且功率很大,根本不考虑电磁辐射准。到了他手上之后又进一步改装,愣是再次加大的发射功率,简直是要把无线对讲机当卫星电话用的节奏。不过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这些黑哥们的创造力。他们在极度挖掘对讲机使用距离的过程之中,无意创造出了一个简易实用的无线信号干扰设备。”将岸忍不住苦笑道。“或许你可以试试。”
林锐从身上拿出了那个砖头大小的无线对讲机,有些无奈地按下了通话按键。然后,他的耳机之中传出了一阵尖啸杂音,他和将岸的通话信号已经被严重的干扰所切断了。他又转过头,发现原本那些监控装置,还在有规律地旋转着,而现在似乎都已经失效了,上面的指示灯不停地跳着,不是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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