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内心的恐惧。瘫软在地。
颜舜华却是眼角抽抽,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吓唬一下,这个丫鬟就会当场尿裤子。也不知道该说是胆大包天还是胆小如鼠。
她将匕首藏回袖子,就开门喊了满冬进来。
“你看着办,赶紧弄好了,将人给送回宋嬷嬷那里。就说我说的。以后就让半夏跟着嬷嬷,她要怎么发落都任由她做主。我这儿庙小。供不起半夏这尊大佛。”
满冬大气也不敢出,连连点头,然后便去扶半夏,将人勉强收拾一番。就搀扶了出去。半晌过后又回来清理洗刷地板,直到再无一点此前的痕迹为止。
颜舜华没有理会外间的动静,只是一直躺在床上。手指缠绕着红绳,端详着那一块玉佩。
她说不清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如何。这一块玉佩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非常的熟悉。应当是她以前经常佩戴的东西,可是诡异的是,内心里她又有一种模糊的认知,这东西似乎不属于她。
她好像是暂时享有使用权,但不管戴了多久,都不代表她完全拥有了这块玉佩。它的主人应当另有其人。
这是,属于原主的记忆?
看着又不像。
她总觉得像是她在一直佩戴着,而不是云雅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抓了抓长发,有些烦恼。
“满冬,你进来。”
“小姐。”
她坐起来,将捏在手中的红绳晃了晃,努嘴示意满冬看那玉佩,“这东西你见过吗?”
满冬凑上前看了一眼,便径直摇头,“没有,奴婢从来没有见过。”
“我以前就没有戴出来过?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丫鬟,按理来说,半夏见过的,你理应也见过才对。”
满冬老老实实地又摇了摇头,“小姐,以往您的衣服首饰都是半夏管着的。如果您是贴身佩戴的话,有衣物遮挡是很难发现的。
而且,小姐您向来不喜欢佩戴首饰,说那些都是累赘。从前出门见客才会勉强装扮一番,平素最多也就掐朵花或者干脆弄个如意结悬挂在腰间,意思意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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