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司马的颜面两人也只能很不满的重哼一声,然后示意工坊工头继续介绍。
工头对这些也不想说下去了,可偏偏田畴阎柔要求只好硬着眉头继续介绍,张飞听着工头夸夸其谈冶铁流程一个头两个大,比幼时学经都愁,终于熬不住了就抛下一句你说你们这些读书人这不就是矫情嘛,有个鸟用?什么流程不流程火候不火候的,你拿这些和司马说,有毛用,直接说你们这么练能打造出多少练的钢刀或是农具就成了。
张飞本想说对牛弹琴,可毕竟扯这么多蛋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这不是浪费口水嘛,还不如直接说能打五十练钢刀、能打百炼钢刀来得实在,毕竟这样还不浪费时间,这在这里听得就犯瞌睡,这不是受罪嘛。
张飞的连通抱怨,虽然让工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这何尝不是一句大实话,他们也想简单说啊,可是田畴阎柔不让,说什么要整理出一套依据来,他们哪懂得这些,被张飞这么一说只能尴尬的杵在那里,而田畴和阎柔这俩知识分子则更是对张飞‘恨之入骨’了,刚要张口反驳一二,就听司马哈哈大笑道:“他就是个老粗,除了附庸风雅做些焚琴煮鹤的事就是大嘴巴没个把门的,不要和他斤斤计较,就当是放屁,别往心里去,不然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
众人哄堂大笑,显然对司马如此挖苦张飞很是受用,偏偏众矢之的的张飞还没脾气,那叫一个心里美,可偏偏让田畴阎柔俩人面面相觑的是本以为那莽张飞会因司马当着众人的面嘲讽自己而恼怒甚至生气,却不想这环眼的汉子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好像司马这根本不是在挖苦而是在表扬一样,齐齐感叹一声这厮脸皮也太厚了吧?
就在俩人目瞪口呆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不想司马却率先开口了,很是肯定他们对工坊冶铁这方面做出的贡献,说当初让你们收集整理这些数据你们做的不错,虽然我听不懂这些流程,更看不懂如何掌握火候,但我相信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能看懂它的。
说完又对工匠们表示鼓励,祝愿他们日后能打出更好的生铁练出更多的铁器后就出了工坊。
让大家个忙个的之后司马骑着小马驹开始在矿山转悠,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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