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斟满了一杯‘中山冬酿’,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老,其实这次来是受了大哥的吩咐。”他说着说着却又不说了,心里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是看着师徒情分不足半年就分离的师傅独自饮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启齿吧,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猛虎种焕给他满了一杯酒,笑道:“多吃一些酒也不妨事,反正和连那边已经成功了,汉人这里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到时悄悄放了也就是了!”
步度根神情变得黯淡起来不敢直视,低着头道:“种师傅,您还记得答应大哥的事儿吗?”
“记得!”
“大哥希望你能对付汉人!”
当啷,银碗落地,美酒倾覆,可惜,多好的美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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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遒离开了,约定好半个时辰后下山,看着离去的背影刘澜吩咐赵洪他们去准备,过了不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速度最快的依然是徐阿泰,对他笑说道:“刚才种遒说山下来的是魁头,你绝猜不到魁头是谁?”
徐阿泰并未插话,只是默默的站在司马身边,这一行他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刘澜身后,作为最早跟随司马的十人比不上任劳任怨的张正,也比不上其他八人乐意给司马做牛做马,他只在一边旁听,从不爱说话,若司马问询也不过是呵呵笑,外表的沉闷再加上内向含蓄给人的感觉就是闷葫芦,但他绝不是个复杂的人,没有心机待人实诚,如果说他们十人之间赵洪是最讨喜所有人都喜欢和他亲近包括司马的话,那么在私下论交心程度,很多人都喜欢和徐阿泰说些掏心窝不足与外人道的悄悄话。
刘澜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自顾自的继续说道:“魁头绝不想让我活,不然他那点破事不就泄露了?不过他想让我死也没那么简单,阿泰你说咱要是再杀向狼帐去会会和连你说会不会太打和连的脸了,他还有兴趣听我讲故事?”
徐阿泰犹豫了一下,在心里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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