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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下去,那树叶哗哗的飘,眼前除了叶子,还是叶子,苦笑一声,看来还是无法领悟啊,虽然无法领悟这些深奥的招式,可咱有不杀刀法,只要勤修苦练,没准还真就练出门道来。
冀北望了司马的背影一眼,犹豫着是不是要教他这一招,可想了想,又继续挥刀砍榆树!
握着马刀又坐回了湖泊旁,拿着石子丢着湖心倒映的圆月亮,咚,石子入水,水花飞溅,月影四散,可眼前怎么就出现了一副山河破碎的凄美画卷?
没来由的心一颤,这副小肩膀,还真能有一天把这天下的重担挑?
解嘲地笑了笑,却又撇了眼冀北,只是这一回他的双眸却再也无法离开了。
痴痴地好似发癔症般望着远处挥刀的身影,那挥下的一刀居然与不杀刀法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其中好似有更深奥的至理蕴含。
收回视线,掏出马刀,拂拭着有些凉意的刀锋,闭上眼睛,心中感受着刚才那灵光一现。
半晌!
摸着刀锋的手指骤然一顿。
口中轻声呢喃,但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刀法杀人,为何名曰不杀?”
杀人?
不杀人?
杀人?
不杀人?
湖边男子好似走火入魔,耳边久久萦绕的只是这两句话,五个字!
即为杀人法,为何名不杀!
刘澜的脑袋都快被撑炸了,可是他就是想不通其间的关系,冥冥中好似有必然的关系。
他想试图去抓住些什么。
可是手掌探出后,却只是在空中胡乱击打。
砰!
湖面炸响,水幕当空。
月下水帘,美轮美奂!
湖边刘澜睁眼,一粒石子入水,冀北密林挥刀!
怔了怔,刚才是怎么了?
刘澜脑袋昏沉沉的,似是庄公梦蝶,又似蝶梦庄公!
但心间久久挥之不散的却是那杀人与不杀!
掬了捧湖水敷面,沁人心脾地凉意让他浑身都泛着通体,甩了甩头,甩落了水珠,将心田无法解惑的难事甩走。
忽然身后远远传来武恪骂骂咧咧的声响,手里还提着那去救人的小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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