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一股极其凶残的叫声,从我的肚子里传了出来,忽然一股强劲的力道,直接穿破我的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此时那婴灵已然从我身体里窜了出来,浑身被烫伤一样,血糊淋漓的趴在地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江离脸色阴沉着看着它,“谁派你来的?”
我愣了愣,江离这句话的意思……莫非是有东西跟着我们来的不成?我还以为只是凑巧。
那婴灵不断抽搐着身子,几乎快要奄奄一息,然后发出冷冷的笑声,“你们逃不掉的,四周全是我们的人,你们到哪里,我们都可以跟着!”
江离一听,更是勃然大怒,“说!谁派你们来的!”
婴灵呵呵一笑,拖着虚弱的声音说,“阴长生不会赢的!”,话音一落,忽然这婴灵身上的黑气冒了出来,一瞬间,又消失不见,在看地上的婴灵,也已经没了影子了。
我在一看,我肚子上的血还在不断往外冒,江离见势,连忙看了那女人一眼,“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了。”话音一落,江离立即将我背回了屋子里。
我疼的厉害,江离从背包里找到了全真教的丹药,赶紧喂到了我的嘴里,跟着水咽了下去,不过几分钟的样子,忽然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了起来,血也止住了,好在我们手上还有全真教的丹药,不然祝由术传人未必容易找到,我就只有进医院了。
江离看了我一眼,一脸严肃的说,“看样子,四周都有盯着我们的眼睛,我们要去贵州的事情,必然已经有人知道了。”
我心里很是担心,“那该怎么办?”
江离思考了一会,然后对我说,“无所谓,倒是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这些人,贵州山穷水恶,未必对他们是好事,等到了那里我自有办法对付。”
江离似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反正跟着江离的身旁,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怕那些东西扰乱了阴长生的事情,就麻烦了。
到了第二天,我和江离买了去贵州的车票,一路上颠簸了好久,烂泥巴路特别多,几次弄得我几度晕车,总算是几个小时后,来到贵州。
江离告诉我,这里的苗族人特别多,说话稍微注意些,切不要说些不知分寸的话,这苗人养蛊的事情,我们见识的也不算少了,这次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找到阴长生的一线生机,而不要惹是生非。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自然明白江离的意思。
按照地图上的指引,我们一路顺着贵州的山脉走了去,这山脉地势凶险,稍有不慎,就又危险,若不是跟着江离学了这么久,脚步也显然是稳健了许多,倒也能克服。
我们在贵州盘旋了三天左右,总算是来到了地图上指引的位置,可到了大的位置以后发现,这里竟然大的出奇,蔓延的山脉将我们包围住,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地方,望着天,除了山,还是山。
特别是到了夜里,这山上雨水多,而我们却一时半会不晓得具体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就在贵州的苗寨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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