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马莹莹的肩膀,“纵使世间人怨我,我也要做我自己分内的事情,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才是。”
马莹莹略微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好的,师父我明白了。”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和江离,江离也是这样,被村民所误会,却始终帮着村民,一句怨言也没有说,实际上,江离当初是在教我做人,而我也一直秉承着江离当年执意的道义。
我来到棺材前,仔细看了一眼躺在棺材里的白大爷,此刻白大爷的儿子站在一旁,哭红了眼,一句话也不说,显得格外凄惨。
我问白大爷的儿子,这些日子白大爷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白大爷的儿子叫白成军,前几个月才回村子的,以前我也没见过他,只晓得白大爷可怜的很,几个儿子都跑到外面去了,只剩老的在村子里生活,怪可怜的。
这次总算是见到白大爷的儿子了,不过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身上戴孝,我还真不晓得他就是白大爷的儿子,主要是两个人长的不是特别像,这白大爷的眼睛是典型的圆眼,而他儿子确是细长的桃花眼。
不过白成军颇有白大爷年轻时候的风范,这身子骨硬朗的很,比我的块头大了一倍。
白成军告诉我,老人家平日里就喜欢抽大烟,顺便和几个老战友搓麻将,这白大爷平日里看上去也是生龙活虎的,毕竟他当年也是当兵的人,身子骨自然毕竟硬朗,大家都说白大爷这把年纪还这么硬朗,必定活到一百岁,可哪想到,人说蹬腿,就蹬腿了。
“白爷爷有没有说过什么?”我问。
白成军想了一会,“前天晚上,他就说了句,饿的很。”
“平时没说嘛?”我问。
白成军说,“他平日里本来就吃的多,晚上要加餐,到了夜里理应来说,应该是不饿的,就前天晚上说饿的很,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我听了倒觉得奇怪,“还哼哼唧唧的?像什么?”
白成军想了一会,告诉我,“倒有点想猪圈子里的声音。”
这话音一落,旁边的村民们都纷纷笑了起来,也不管这棺材里的白大爷尸骨未寒,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大概是因为大家都觉得白成军的形容有些不大恰当。
白成军见村民们在丧事的情况下,还笑呵呵的,眼眶怒红,立即对着大家说,“笑什么!那声音的确是这样,我以为老爷子嘴里有痰,所以才这样的,不过他虽爱抽大烟,可是没有烟嗓子。”
这些村民倒也有些无奈,连忙收起了笑容。
“那后来老爷子说饿了以后呢?”我问。
白成军挠了挠后脑勺,使劲想了一会,隔了许久开口告诉我,“老爷子后来不晓得去了哪里,他晚上回来的时候,他就只是说了句,去找吃的了,后来我也没多问,指不定他是去哪个战友家里去了。”
这一家发生了大事,看热闹的也不嫌事大,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挤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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