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水光,一手化掌摊平,一手双指合并,一点,将荧光送入母蛊体内。
母蛊震颤了下,莹蓝色的眼眸逐渐向朱红色变化,变得凝重起来。
水尹这才放心的嘴角微扬,她还不信,屈屈一个小孩儿,她会搞不定。
“啊。”
临风只觉得太阳穴放佛被马蜂尾针刺过一般,传来阵阵尖锐地疼痛,他紧蹙着眉头,双手扣在太阳穴两边,难受地摆动着手,想驱赶那痛意。
金麟之前还在若有所思,听见疾呼,马上转头探查他情况,看他蜷缩在床边,神情痛苦。
他很快握住他双手,如果继续让对方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弄伤脑袋。
“你怎么了?”金麟有些焦急地询问着。他有些疑惑,难道自己之前下手重了?引得他这么大的反应。
还未待金麟探查明白原由,下一刻的话语,像雷一般在他脑子里轰炸开来。
“班景,班景,班景,我好痛苦,班景,你在哪里?”临风被痛意驱使,忍不住喊出了自己最挂念,最想念,最让他心安的人。
若是他在就好了。
他在就好了。
他在哪?
在他身边,他几乎不用担心什么,那个人会像保护伞一样护在他身旁,像羽毛一样包拢着不让他受伤害。
临风心里却不由一惊,瞳孔不由放大,这明明是他的心里话,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
他现在自己生死未卜,为什么自己会开口说这些。
虽然他心里也不明白自己的恐慌之意来自何处,他下意识地觉得,他不能说。
他不能说这话,至少,现在,此刻,眼下,他不能说。
临风有些悲剧地发现,他还真的有事先感应,虽然还未入冬,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低了几度,原本芙蓉帐暖。
此刻只有白帐生寒。
他不自觉地双手撑前,搓着两边的胳膊,这还没入冬呢,谁刮的冷风啊。
“你什么意思?”金麟黑金异瞳,此刻墨黑的眼瞳如黑洞般吞噬着一切,耀金的眼瞳却像是火山爆发一般喷薄着怒气。
临风心里警铃大作,不好!
他要赶紧安抚眼前人的情绪,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人的本事,没准不高兴就把他撕两半了。
“我……”他才准备开口解释,下一刻,他恨不得自己先去撞墙了。
“我?”那种赶紧又来了,临风都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宁愿自己是面无表情。
此刻地临风眼帘缓缓张开,微斜着脑袋,眼神微眯,眸光莹莹,莹润入心。单手缓缓地抚过自己的唇瓣,“我倒是想问问,金麟教主,掳我在此处,为何?”
眼眸扑闪着,像是墨蝶在飞舞,原本淡色的唇瓣,此刻染上些许殷红。
原本看着孱弱地带病少年,意外地带来一种压人的气势,还有一种说不出地惑人之感。
眼神微佻,挑衅地直视着金麟,意外地有些勾人。
金麟紧蹙着眉头,心里原本的冒起的火苗此刻像是滚雪球一般,翻滚着,越来越大。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心里有别人,不能,不能,不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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