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更不能带孙传庭北上了。心念于此,朱慈烺还是无奈摇头:“荆楚的事情顾不上了,要准备进京!鞑虏为寇甚烈,这是当前大敌。”
“殿下,京师此行真的无法避免吗?”杨文岳一脸担忧,又有些觉得不值:“天下人都觉得辽东战事已休。殿下只要将建奴必定入关的消息放出去,便可以坐收名望之功。到时候。建奴入寇京师,天下勤王之师依旧需要仰仗殿下。”
都道是,士为知己者死。杨文岳被朱慈烺从战败大罪的深坑之中挖出来,又如此信重地授予首席军师之职,自然是格外为朱慈烺着想,觉得这才能报答朱慈烺万分之一的恩情。
“话是如此说。”朱慈烺将书房之中收拾的东西放在桌案之上,又将最上头的一封公文翻开,手指头在纸面上画着,道:“但孤却不想学这般以虏取名的路数。我知晓,于政客而言。应该直指利益二字,唯利是从,方能长久。但孤的抱负。远不止于此。”
“我大明自古以来,外敌之患之所以屡败,其实究根起底,还是源于内部孱弱。内忧必生外患。而国朝之中,从来未闻中枢正乱,而将帅御敌于外的例子。”朱慈烺收起这一封文书,盖章去,轻轻一拍,道:“况且。咱们给朝堂打了这么一个打胜仗,又要给父皇送上百万两内怒。这样的大事。孤怎么能不去?”
杨文岳躬身一礼,他感受到了朱慈烺的坚定:“殿下既然将家底托管于老臣。老臣无甚么华丽的辞藻。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几字。”
“军师保重。”朱慈烺说罢,走出屋外。
外间,亲卫营整队待发。
大明崇祯十五年,九月二十四。
通州。
京杭大运河在北边的终点是通州。这里,却同样也是一处京畿要地。自古京师打仗,无不是将帅帐放在此处。
朱慈烺下了船,抬头一看,天朗气清,心中感叹。还是大明的京师好啊,至少没有雾霾。
通州城修筑得很坚固,城墙上多有新修筑的迹象。看起来,这是一座坚固的大城。
只不过,朱慈烺脱离大队,变成寻常书生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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