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不饱总比没得吃好!”
那黄袍大汉叹息一声退出房间,刚出房间就听到一阵喊杀声:“黄巾小儿,爷爷张飞又来照看你们来了!哈哈哈!”
张飞嚣张无比的声音让邓茂火气丛生,大步从房间走出大吼:“兄弟们跟某出去杀死这个小白脸。”
“杀死小白脸。”
黄巾锐士们听到渠帅的召唤纷纷将吃了一半的粟米饭碗摔在地上,随手拿起身边的兵器跟邓茂冲杀出去。
村口的一片混乱,一些苍头妇孺抱在一起痛哭,再往前走就是一片被乱箭射杀的青壮,邓茂的火气一涨再涨,顺着马蹄追出老远却看不到张飞的影子,接着就听到自己后方传来张飞的爆喝声。
又是这招,邓茂一刀将身旁的大树砍倒,怒道:“分兵四路,让青壮配合防守。”
一番折腾,天完全黑下来邓茂才又回到住的地方,肚子却咕噜咕噜的想起来,刚才一点食欲也没有,现在饿了,好好的粟米饭却被摔在地上。哎!冲动惹的祸。
邓茂突然想到黄巾锐士们也只吃了一半,吩咐道:“再去煮一锅饭给兄弟们吃,兄弟们摔在地上的饭收起来明天熬粥喝。”
“诺!”
随从下去吩咐煮饭,邓茂却将地上沾土的粟米饭收在碗中狼吞虎咽起来,随从吩咐完回来就见邓茂在吞吃沾土的粟米饭,吃惊的喊道:“渠帅,您怎么能吃这些脏东西呢?”
邓茂放下碗,狠狠剜了随从一眼道:“休要高声,我们粮草已不多浪费不得,何况吃些沾土的粟米饭算什么,某小时候粟糠、草根、树皮、观音土什么没吃过呢?”
邓茂说着说着想起小时候吃的苦,双眼不由变得湿润起来,好一会才从痛苦的回忆中醒来却见自己的随从也被自己带的情绪低落许多,心知不好,声音一转道:“可自某追随大贤良师以来,治瘟疫、救病人、施粥、求雨,十余年吃得饱穿的暖,这大汉的根基早已腐朽不堪,只有大贤良师才能带我们建立一个吃得饱穿得暖的大同世界。”
那随从也是一脸坚信:“唯有大贤良师才能给予我们一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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