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记忆将百根苇草杂乱的编织在一起,一张不规则而又难看的草席出现在刘备面前,一个多时辰一张,这速度。刘备无言的去做饭,脑海里的苇草已经长到小腿高,到半夜还能在收割一茬。
盘坐在自己编织的苇草席上,吸溜着自己亲手熬的粟米粥,刘备觉得人生就当如此。
嘭!院门突然被踹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狗剩领着一帮刘备不认识的年轻人闯进来。
“呦!这不是陆城亭刘阿狐?怎么吃起粟米粥?坐起苇草席啦!”
狗剩讥嘲的问道,身边的一个少年应和道:“早听说陆城刘阿狐穿则华服,食则五鼎,骑则名马,啧啧!今日一见真是言过其实。”
刘备经过三年的守孝和上一世无所欲得清淡性子融合,早已经不会再为激将而冲动:“说吧!来做什么?替刘氜买地吗?”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说吧!你怎么才肯卖?”
刘备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盛粟米粥放到一边,道:“某若执意不肯呢?”
“找死,给某上。”
看着手持棍棒的诸人,刘备不由冷笑:“不自量力。”
刘备伸手将一只砸来的木棍握在手里,微一用力就将木棍抢在手中,木棍在刘备手中宛若蛟龙出海将冲来的几个年轻一个个打翻在地。
狗剩见身边的人眨眼间被刘备打翻在地哀呼不止,伸手摸出一把尖刀:“阿狐叔,这可都是你逼某的。”
狗剩眼中狠戾之色大声,手中的尖刀耍出花来,猛地朝刘备扎来。
呼!棍风砸来,狗剩手中的尖刀转扎换劈带出一道罡风将木棍劈断,顺势朝刘备劈去。
看着狗剩劈来的尖刀,刘备猛地一侧身手中的木棍脱手而出砸在狗剩持刀的手上,狗剩吃痛手中的刀啪啦一下掉在地上。刘备猛地站起一拳砸在狗剩的下巴上,狗剩当下就被打飞,刘备趁势冲上前将其噼里啪啦一阵乱揍。
嗬嗬!狗剩的哀呼声到最后只能发出嗬嗬声,刘备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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