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回了当初才三四岁的那个孩子。
他虽是旁支庶出,却毕竟是沈家唯一的遗孤,我便把他安排在了帽儿胡同的别院,也派了婆子丫鬟去照顾他,算是衣食无缺。”
林芷萱闻言问了一句:“是你帽儿胡同藏书的那处宅子?”
魏明煦点头,道:“而且我听说,顾谋铿早些年时常去看他,与我说起过是个很有悟性的孩子,只是我当时并未很放在心上,他毕竟只是个庶出的孩子。
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也派了私属过去教过他些拳脚的功夫。我却几乎从没有再去瞧过他,直到我做寿那日,他来送了我这只他亲手雕的木剑。
我便派杜勤去看他,他当时对杜勤说,想参军入伍,保家卫国。可是他年纪尚小,外头又无仗可打,我便知会了王景生,将他送进了侍卫处。
这些年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他竟然敢胆大包天,招惹九姐儿,如果让我知道,他对九姐儿僭越了一分,我定饶不了他。”
林芷萱却道:“且看看再说,我只记得上回听刘义说,是个很干净的孩子,这些年,如果他肯上进,又真的有顾谋铿亲自教他,说不定也是个好孩子。”
魏明煦听了林芷萱这话,只觉得诧异,她看遍京中王孙,尚且觉着不足,竟然会对这样一个身世坎坷的孩子抱着看一看的态度。
林芷萱担忧地对魏明煦道:“你也不是没见到那天九姐儿的样子,我是气,也恨,可是如果真的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如果逼得太急,我怕九姐儿会有个万一。
从小九姐儿被你宠成了个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她想要的,从来没有你不给她的。我从前跟你说不该这样,你又不听,总是纵着她。如果这回她当真喜欢得紧,你又不肯了,我怕她真的做出跟小姐儿一样的荒唐事来,到时候无法挽回。
我只是听你这么说着,觉着这个孩子尚且不坏,况且如果不是他,这回歆姐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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