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九姐儿,均是吓了一跳。
当九姐儿居高临下,眸光触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侍卫的时候,却是愣住了,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白皙,星目剑眉,风神俊秀,门第清华,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倒是让九姐儿瞧愣了神。
那少年见来人是九姐儿,却急忙守礼地低下了眉眼,不敢与她四目相对。
其余两人也都跪了下来,对九姐儿行礼,口中称着:“卑职该死,惊扰了九公主。”
那侍卫首领复又添了一句,说是抓到了监守自盗的侍卫,正打算送去慎刑司惩处。
九姐儿的眼睛却依旧盯在放才惊鸿一瞥的那个小侍卫身上,他身材不算魁梧,倒也胖瘦得宜,虽然他低着头看不见面目,只那惊鸿一瞥,就让人觉着温润如玉,十分的舒服,并不像什么奸诈恶人。
九姐儿道:“将那簪子拿来给我瞧瞧。”
九姐儿随侍的宫女急忙上前去,从侍卫首领手里接过了簪子,九姐儿细细端瞧,那簪子虽然擦拭如新,可是那簪子上的宝石镶嵌处已经有垢,是细小缝隙里擦不去的陈垢,可见这簪子已经有了年月。
若是公里的东西,不管哪宫的娘娘都会找内务府的人定时清洗珠宝首饰,拆卸,擦拭,再重新镶嵌。
只是这样细微的地方,那个粗枝大叶的侍卫首领怕是不会留意。
这只簪子显然是没有经过好好保养的,而那白棉布更是寻常百姓所有的东西,宫里断断不会用这样粗糙的棉布。
想来这东西十有八九是归这个家境贫寒的小侍卫所有的:“正是这个,你手脚倒是麻利,说让你帮我去宝顺斋带个款式新颖的簪子,竟然这么快就带回来了,样式倒是与我交给你的图样相差无几,你办事倒是稳妥。”
那侍卫首领一阵惊慌,连忙俯首道:“沈子安难道是在给公主办差?”
沈子安。
他的名字吗?
九姐儿道:“正是我命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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