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捧在手心。那时的她定然是幸福的。
可是后来人走茶凉,这么多年,她又是如何一个人熬过漫漫长夜的,谁又知道?
林芷萱对秋菊道:“我会让二哥哥好生善待她们孤老,庄园田地,再多送些银子丫鬟去伺候她们。只是她们年纪毕竟大了,千里迢迢来京城,我怕多有不便,只管让二哥哥去安排,若是明年开了春,二老的身子还算康健,就好生安排她们进京来,与歆姐儿见一面吧。”
秋菊应着,都记在了心里,又替歆姐儿谢过了林芷萱。
林芷萱却低头瞧着自己写的信,忽而都拾了起来撕碎了。
秋菊诧异,林芷萱却只让她都拿去烧了,打算再写一封信,拿起笔来,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处下笔。
魏明煦这个时候,终于回来了。
他原本因着受伤,年节里的宴会能不去的就不去了,只是有些场合是不能不去的,有些人是不能不见的。
这就是居于高位者的桎梏。
魏明煦身上略微带了些酒气,却只喝了一两杯而已,对外只说有伤在身。
如今回来,也还算清醒,琥珀问了魏明煦要不要备醒酒汤,魏明煦摇头让她只来更衣,又问了林芷萱在哪里。
琥珀答了:“在书房。”
魏明煦换好了家常的衣裳过来,正瞧着拿着一支笔坐在桌前的林芷萱,而纸上却还一字未有。
魏明煦打趣了一声道:“这般勤勉,大晚上的还在这里练字?”
林芷萱见他回来,终究是放下了笔。瞧着林芷萱心绪不佳,魏明煦上前来询问,秋菊和一屋子的丫鬟早就识相地退了出去。
林芷萱心中有些烦乱,起了身便闻见了魏明煦身上的酒气,小眉毛即刻拧了起来:“喝酒了?”
魏明煦咳了一声,道:“一口,就一小口,也是没法子,应祥在一旁一个劲地劝。”
林芷萱不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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