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萱和魏明煦两个人,林芷萱静静地喝着茶,魏明煦招她过来瞧折子,是参廖家的折子。
怕是这几日朝堂上才议的,怎得就摆在了这边的桌上,魏明煦打算从新启用福厅了吗?
魏明煦扶着林芷萱在书桌后头的椅子上坐了,让林芷萱慢慢地看,一边径自对林芷萱道:“廖家这些年虽然进银子多,可是出银子也不少,府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家私。受贿进来的银子大多被他转手买了人情,故而廖家在朝中的人脉势力铺的很大。
如今廖家和王家互咬,大有不死不休之势,若想将两家都保下来,怕是不容易。”
林芷萱已经看完了那奏疏,是李梓安的折子。
林芷萱拧眉思忖了片刻,反倒对李家这封奏疏有些怀疑。
毕竟前世自己也才派人查过廖家的底,廖家的家底是很殷实的,怎得在李梓安笔下,就变成了这样一个空壳子。
林芷萱问道:“那王爷打算保哪一家?”
廖家在京城颇有权势,可是王家在金陵甚至整个江南的势力也不容小觑。魏明煦既然打定了主意明年春闱招收江南学子入朝为官,给朝廷换换血,那么轻易是不会动王家的。
如此,廖家是保不住了。
林芷萱担忧的是,明年的春闱还是后事,若是朝中前头的事能一切安排妥当出来空缺,才会又地方安置那些新人,若是如今阻力太大,根本就腾不出地方,走不到明年,那么那些事都是空口白话。
这些道理魏明煦未必不清楚:“所以,你的法子未必不好,我打算将这事儿先拖一拖。如今只让底下的人去查,甚至风闻言事,只是这些大宗的案子都隐而不发,折子都扣在这里,等明年开了春再动作,只打杀几只小鱼小虾做例子。
只是年底这几个月,或许要劳累了你,去与各家周旋周旋了。”
林芷萱仿佛能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一方面帮着左家和王家促成亲事,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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