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只要这个孩子没了,切都会跟以前样,二爷会成为王爷唯倚重的人。推崇王爷的人会再次聚集到王爷身边,他们拥护王爷,也就是拥护将来的二爷。这个野孩子就是个祸害,是个孽障,二爷是在为民除害,是人心所向,是众望所归呀。”
孟泽桂说着,将拿包药又推回了魏柘怀面前。
魏柘怀低头,看着拿包药,缓缓伸出手,拿了起来,无措地看着孟泽桂道:“可是,我该怎么办?”
孟泽桂脸上终于露出了丝柔和的笑意。
魏明煦夜里没有回来用膳,军务繁忙,累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当初在钦天监正的预言中,说要三个月平定战事,如今两个月过去了,西北的战事依旧如火如荼。
这些事魏明煦不爱跟林芷萱说,林芷萱能做的也只有千万保重自己的身子,免了他的后顾之忧。
李婧和孟建秋是擦着黑回来的,林芷萱留了李婧用晚膳,孟太医回了雪安的情形,只说不太好,气滞痰凝、毒聚血虚,如今也只能扶正祛邪,攻补兼施。
孟建秋又道了药方是如何补气、补血、补阴、补阳,行理气行气、化痰散结、活血化瘀、清热解毒之效。
听他掉了半天书袋,林芷萱拧着眉只问他:“可还有望治好?”
孟建秋这才止住了言语,只说:“照这个方子调理,或许有几分缓解之望,但这病也会时常复,不仅要医药上用心,更要调养饮食,调畅情志,多多歇息,或可延年益寿。”
林芷萱叹了句,这些她自然知道,只是:“她此番的病可有大碍。”
孟建秋犹豫了半晌才道:“娘娘也知道,太医能治病,却不能治命,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林芷萱心中阵凄怆,连孟建秋都这么说,那怕是当真险要了,可是林芷萱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林芷萱担忧着魏雪安,时忘了问冯嬷嬷和当初府中两个侍妾命案之事,只能先让孟建秋退下了。
林芷萱这才又问了李婧,李婧瞧着林芷萱,面上也是几分同情,道:“她面色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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