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派人来传,李大太太才与李婧不舍的依依惜别,送李大太太出了门,李婧屏退了丫头婆子,一个人伏在床上失声痛哭。
李大太太还是放心不下她,又对费嬷嬷叮嘱了好半天,千万万事替李婧留心,多提点着她些。
费嬷嬷却也是哭着脸跟李大太太诉苦:“……咱们这位王妃是个一等一的狠角色,只瞧着才进王府不到四个月,王府里头就折损了两位侧妃,一位夫人,而她还有了身孕。咱们家的大小姐多少次当着面就敢顶撞王妃娘娘,都是王妃娘娘念着旧情不跟她理论,要不然哪里还有现在。我也日日劝着,只是太太也知道夫人的脾气,哪里肯听我的啊。”
李大太太听得心惊胆寒,又是气又是心疼,只对费嬷嬷说:“你跟她说,若是她以后再敢不听你的劝阻,胡作非为,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李家也不会再认她,省得她不止天高地厚,一味胡闹,连累母族。”
李婧在屋里听得清楚,只哭得越发厉害,开了门就要去追母亲,可李大太太已经走远了,只有费嬷嬷赶紧扶住了夺门而出的李婧,好生劝解着,略略消停些吧。
孟泽兰也去见了孟泽桂和孟建秋,母女三人也好久不见,遣散了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只是孟泽兰怕李家怪罪,早早地请辞了,出了安善堂的门去陪着李家老夫人。
李老夫人拧眉瞧着她,道:“回来了?”
孟泽兰脸色有些难看,如今他们既然转而依附了林芷萱,虽然林芷萱也未曾明着传出也是孟泽桂有什么龃龉,可是哪家的主母不厌烦宠妾,李家老夫人还是不想在与孟泽桂走得太近的。
派人去催了三四遍,李大太太才出来,已经哭过,面色更是难看,老夫人没有多言,什么事都等回去再细细商议,只出了西洋门,过了箭道,想去跟林芷萱请辞,夏兰道林芷萱睡了,老夫人跟夏兰说过,也算告了辞,夏兰将她们一行人送了出去。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李家老夫人才细问了李婧的事,李大太太一一回着,气得老夫人也恨得牙根痒痒,训斥了一番李大太太教女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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