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一下。
可若是从山谷正门而入,那她便会遇到宋子持和石毓,所以她想了想后,还是觉得从山谷后面而来会妥当些,只是她也没想到怎么年华也是正门不出,反而从后门出来。
“我这不是怕会见到子持师兄嘛...阿娣,我有件事要和你说...”吴喜儿神秘兮兮的样子,也引起了年华好奇,可年华想到的却是以为这小妞又准备要问她去不去仙门大会之类的话。
她遂打断吴喜儿,自以为回答道,“我会去的,师傅说还要让我去参加法术的比试,我正是为这事发愁呢。”
可吴喜儿却摇头,少有的一本正经的说道,“阿娣,我并不是要和你说仙门大会的事...是关于我师傅的。”
年华一听是关于凌虚子的,便以为是他的伤势复发。“你师傅?难道是他的伤势...”凌虚子之前被嵩门弟子所伤,所以年华以为吴喜儿是想通过她去找白舒,毕竟锦阁虽少有人来访,但是因着白舒医术了得,自然也会有弟子前来求医。
只是若说凌虚子的伤势很重,可也不应该是通过吴喜儿而找她。因她觉得平时这凌虚子和白舒的关系应是属于那种不冷不热的,所以若是凌虚子要找白舒看病,也应该不用如此迂回行事,所以年华以为此事是她猜错了。而她正等着吴喜儿继续说话的时候,吴喜儿却一直左看右看的,似乎深怕这里有旁人似的。“还是回去你屋子再说吧。”她推攘着年华道。
此事这般神秘?年华便顺着吴喜儿的意思又返回至她的屋子里去了。
吴喜儿一到年华的屋子,便向外张望了一下,见宋子持仍在院子里为石毓示范着一道法诀的施用方法后,又道了句题外话,“你竟让子持师兄和她在一起?”
年华为吴喜儿待会儿的长篇大论给准备了一杯茶,嘟囔道,“石毓是来找师兄讨论法诀来了,况且我又不能阻止,而且这石毓现在可是掌门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想招惹她。”
吴喜儿瞄了眼年华的肚子,竟道了句,“没事,等你以后有了子持师兄的孩子,便就一切都好说了。”
年华差点把刚喝入口的茶水又吐出来,她咳嗽了几声,便把吴喜儿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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