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与其同归于尽,血流成河的,咱们还是好好做盟友吧!将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注定了您一辈子都只能做武将!要想做大事,成大业,就要把眼光放长远些!你相信聂家,只要做好了,你未必不能封侯拜相!”
青竹将那沓子银票抽出,直接塞进了吕将军的甲胄内夹里。
“乱世出英雄,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你看看聂家,当年也是武将出身,可聂家的家主敢拼敢搏啊,改朝换代又如何,只要有魄力与时俱进,管他翻天覆地,唯我一家不倒!成大业,必定要有取舍!
这些话,是我们家老太爷让在下转达的!将军,是要成为我聂家的恩人,将来多加一分高升的助力,还是要撕破脸皮玉石俱焚,都在将军一念之间!言尽于此!”
……
就这样,这位吕将军再如何心不甘情不愿,也唯有点了头。
主意一定,银票一收,他的后路自然也就一锤定音!
既然没法回头,他也不再有顾虑,索性戴上了“南军聂军一家亲,团结一致对外”的面具来。
而众南军早被他先前的一番话骇得不敢多废话一句,自是他说一不二。
吕将军一点都不傻。
两万多两银子,放在身上岂不是把柄?
他趁着布防出去转了一圈。
在御花园某个偏僻角落,他挖地三尺,将银票藏进一只窄身瓷瓶埋了起来。
这银票烫手,一时半会儿是肯定不能拿出来用的,甚至都不能出现!藏匿是最妥帖的法子!
他也想好了,为将今日风险降低,万一真出了事被追责,他就把所有罪名都推在聂家身上。
他只要一口咬定:聂家人诓骗了他,他们拿出了南军的令牌,又伪造了军令,撒下弥天大谎,坚持众聂家军是圣上指派而来攻岛接应……
聂家若指证他收了贿赂也不怕,他身上没有银票,不曾出宫,也未派亲信出宫,银票未兑,钱庄更没有记录……一切都是聂家的栽赃陷害奸计!……
青竹和吕将军折腾的那会儿,崔奕横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湖心岛上。
湖那边的状况叫他万分欣喜。
成婚后,他与妻子上湖心岛住过几次。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这个岛了,所以如何利用这个岛,他相信,他们会有默契!
果然,湖心岛一步步的防守与他的猜测如出一辙。
朱景炽一上岛便被断了后路。
身处太液湖北岸的崔奕横自然没有看见南军的船队被偷袭。但他却瞧得分明,湖心岛的南岸先是有浓烟和大火升起,随后有人一连将好几艘的中型船只,一律停去了北崖下方……
北崖下的这几条船雕梁画壁,太华丽了!
长公主从来厌烦花里胡哨的东西,这几条船分明不是长宁伯府所有。
因此,这是守军将朱景炽的船停去了崖下!
好消息!
这说明了不少。
一,守军在防守的过程中有能力拔出人手来偷袭,说明他们不但一切安好,还暂时游刃有余,至少应该是有了详尽的计划!
二,朱景炽被拖住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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