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裂帛。”在叫人如此激昂心动之时,琵琶声却戛然而止。
最叫人惊叹的是,在琵琶四弦被按住的同时,胭脂身上那层火红的锦衣竟配合着意境裂成了好几片,徐徐滑落在地……
此时落入众人眼中的胭脂虽还戴着面纱,可那抬眼间的风情和眉眼间的魅惑已没人怀疑这的确是个百年难遇的绝世美人。她身上那一层火红将她映衬得娇艳夺目,张扬肆意。
沈默云心中不由暗叹,这如火如荼的红色仿佛正是为舞台上的女子所生,将她的美艳和妖娆烘托得天衣无缝。
整个大厅的光线渐渐变亮,终于将人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一时间,整个大厅便爆发出阵阵欢呼与喝彩,前一息还在呆怔中的男人们此时正迫不及待地买花献美,那刘姓鸨母正在舞台边乐呵呵地收着银票,一张涂满了香粉的老脸笑得春风得意,百褶齐现!
此时那胭脂依旧面戴红纱,身披一层轻薄的红色纱衣,里面配了金线蔷薇花抹胸裙,白润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洁如玉的双足若隐若现,张扬妩媚的眉目勾魂摄魄,尤其那胸前颤颤巍巍的白腻和浑圆紧实的翘臀,不由引人遐想。
沈默云注意到不仅是赵四,在场的男子的色眼几乎都齐刷刷的黏在那胭脂身上,喉结频动,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她不禁暗叹,怪道书中都说世间男子皆好色薄情,果真如此啊!
在座男子大多是早已成婚,家中不缺妻妾儿孙,却还是忍不住时时流连这种风月之地。就如他的父亲沈沐,堂堂五品京官,大周朝有名的孝子和儒士,日日将礼义廉耻,孝悌忠信挂在口边,可最后还不是不管不顾曾经海誓山盟的母亲,成婚不久便与她人暗度陈仓,不顾怀孕的母亲,硬生生地抬进了一房又一房的姨娘,害得母亲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而她自己,堂堂嫡长女却只能在乡下苟且度日……
愁苦一出便总是很难收住,挥手仰头间便一杯酒下肚。再次斟满酒才到嘴边,便有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止住了她。
秦子墨的手掌微微用力,从她手中抽走了酒杯,温和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将她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转手倒了一杯热烫的茶水放到了她手中……
沈默云心中一暖,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放到了那赵四身上。
只见那痞子看着男人们一送便是五朵,八朵花,他不由在胸前摸了又摸,到底还是没舍得,只能安分地搂着身边的姑娘,靠着那三角眼吃吃那胭脂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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