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所有迷思,现下已毫无保留,完全反噬向了大金。
是发起进攻,还是暂作观望?如何去衡量,貌似都寻求不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来。如何去抉择,似乎都有可能会落入敌人预先设下的精密圈套。
金帝道:“敌军自瓮城撤退,好比自断双腕。瓮城一旦失守,锦州城势必落入易攻难守的局面。这些我等都是知晓,苏大哥、北域王怎地会不知晓了?局势未有明朗之前,不可冒进。”
口中这般讲话,金帝心中也有别的考量。
道:况且,在苏大哥的身边,还有皇姐在。这二人都是人中龙凤,慧及日月,断不会凭空做出对于战局无有图谋之举。眼下这一招不战自退,到底是在为了什么做准备呢?
“陛下!时不我待,机不可失!倘若我等不战而先起自疑,那才是真正的堕入了敌人的陷阱啊!等到敌人借机修复了瓮城之上的缺口,到时候锦州城防固若金汤,再辅以北域的大/炮与火/枪,我等还拿什么攻下锦州啊?!”
心切之下,曹蟒言辞很是激动。他奔到金帝面前,想据理力争。
“放肆!!!尔敢藐视天威?!”
四五个金帝身边的亲卫冲上前来,抽出腰间刀剑,把曹蟒隔开。这些亲卫身着华服,脚上无一例外,踏着金马腾云靴。
“你们。。。你们!!!居然敢对我拔刀相向?!!!”曹蟒先是一愣,见了众亲卫手中的刀剑之后,当是大怒。
空手对白刃。
副将和他手下的其他将领见曹蟒是要吃亏,都暗抚刀柄,准备出手相助。
一时间双方互不相让,隐约有大动干戈之势。
“阿蟒!不可如此无礼!”阿什库见情况不妙,赶忙上前解围。
把曹蟒拉到一旁,又悄悄示意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阿什库替曹蟒请罪,说:“陛下恕罪。阿蟒为人心直口快,讲话大声。又常年在外领兵打仗,举止难免有些粗鲁。无意之中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金帝云淡风轻地回道:“曹将军的性子,朕是知道的。怎会轻易地怪罪于他了?你们,也都退下吧。”
“你们”是在指那些急于护驾的亲卫们了。
“是。”众亲卫退下。
“曹将军。”金帝对立在一旁,面色铁青的曹蟒说道:“将军刚刚的话,不无道理。这样,再晚三日。自今日起,我军每日三探,改为每日六探。三日之后,如果瓮城上下仍是再无敌人的踪迹,朕便认命曹将军为我军先锋,一举攻下瓮城。如何?曹将军,可是对于朕的决定,还满意吗?”
“唉!!!”曹蟒重叹一声。
跪地抱拳,道:“臣曹蟒,领命!”
留下一个“好”字,金帝领着他的一众亲卫离开了。
直到金帝走了一阵子功夫,曹蟒仍是跪在地上。
“阿蟒。”阿什库上来扶他起身。
口中骂骂咧咧,曹蟒问阿什库,说:“那些个油头粉面的东西,是什么来路?曹阿蟒再不济,也是堂堂军中的一员大将。哪里轮到他们对我兴师问罪?!”
阿什库想了会儿,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听了阿什库的话,曹莽怒骂:“嗨呦喂!马勒戈壁的,鞭杆做大梁,□□立牌坊。强盗念佛经,亲卫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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