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静的神色,生怕永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里家欲谋求天下,必借力于北域。而北域之主,就自然成为了这大事成败与否之关键。可苏景年几乎是点水不漏,无懈可击,让里家都暂时对他没什么办法。
如若非要说弱点,怕是只有那日于秦淮河上见到的白衣佳人了吧。
那日观之,苏景年对白衣佳人的态度,是看中中的看中,在意中的在意。
否则也不会当众言明,誓要娶卿。
思及于此,未央心中苦涩万般。
里家极其善于察言观色,又为了达到目的极尽各种手段。
如若因为自己的反常,被里家发掘出苏景年与那佳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必定会以白衣佳人来要挟苏景年。而里家与苏景年,一人是至亲之人,一人是心之所钟。无论是谁赢谁输,必然会有一方受到伤害,这是自己最不愿见到的。
永宁挑眉,笑说:“小妹,最近可好?”
“妹妹好呢,姐姐去参加冬狩,为何会提前归来?”未央回道。
永宁盯着未央双眼,说:“北域王遭遇伏击,故而冬狩提前结束。”
“伏击???”未央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问道:“他可还好???”
“呵呵呵,”永宁掩嘴轻笑,回道:“小妹的心思,还真真是容易明白呢。放心吧,你的北域王毫发无损呢。”
未央微楞。莫不是里家已经发现了什么???
永宁却就此打住,不再往下深说。二人又是话了些冬狩的事情,永宁便退了出来。
阖上房门,唤来绿荷与彩莲。
沉声问道:“小姐这几日清减了些,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绿荷闻言,稍作迟疑,便说道未央几日前于秦淮河边散步,听闻了一首十分好听的乐曲,去拜访了那奏乐之人的游船。回来后便有些茶饭不思,神情低衰。绿荷和彩莲问了多次,未央都不愿说出那日在游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永宁问说,“奏响那曲子的乐器,可是箜篌?”
绿荷略作回忆,便否定了,说是锦瑟。
“锦瑟???”永宁皱眉。
锦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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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年与忠耀回了住处,略作安顿后,寻了个理由,将忠耀打发了出去。
行至内院,轻咳了咳。
“主人!!!”十七与廿九出现,双膝跪地,做请罪状。
“不必多礼。”苏景年见状,赶忙去搀扶二人。
然而二人不动。
苏景年疑惑,“你们这是怎地了???”
十七抱拳,说:“主人!!!属下失职!竟让主人中伏!我二人有负郡主所托!请主人降罪!!!”
廿九抱拳,说:“主人,我二人乃是千挑万选的暗卫精英。保护主人乃吾等使命,义不容辞。请主人将我二人留于身边才好,毕竟忠耀。。。”
“我明白的!!!”苏景年吼道,打断了廿九。虽是早已心里有数,但还是实在不愿意听到那句关于忠耀的话。
“是。”十七与廿九低头回道。
苏景年知道自己方才语气重了些,转移话题,轻声问道:“我吩咐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廿九从怀中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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