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或者是廪君巴务相的记忆通过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传到我身上了?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理解了,那白衣人可能是跟盐水女神有关的人。这事儿可真够诡异的!但是这里面也很复杂,如果那白衣人确实是盐水女神相关的某人,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而带走覃瓶儿呢?
第五个谜团,当然说是我额头上的那个“朱”字了,这是让我感无奈的问题,寄爷居然直夺夺叫我“朱雀”,我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这额头上先后形成的几条伤疤究竟有什么玄机。
第六个谜团就是满鸟鸟的行动出乎意料,这小子平时胆小如鼠,而且最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大义凛然,留下我和覃瓶儿独自一人离开在黑咕隆咚的晚上去荒效野岭寻找寄爷,而且一夜未归,最后得知他居然先我们爬到梭椤树顶了,这与他平时的表现大相径庭,这实在是让我很想不通的一件事。
最后一个谜团又回到寄爷身上,我们好不容易跟他会合,结果他就一本正经但是却十分简短地说了一些听起来云遮雾罩的话,而且不等我发问,就拉着覃瓶儿往树上爬,而且居然如此轻车熟路,这老家伙到底知道了什么,他所知道的事情究竟与覃瓶儿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所有的这些谜团归根到底涉及到几路神秘的人――寄爷、那国外国人、清和大师、白衣人、满鸟鸟、甚至还有无辜的覃瓶儿。现在看来,要解开这几路神秘的人背后的真相,恐怕最终只有落在寄爷这个新生代土家梯玛身上了,因为只有他才有那么大的本事可能通神――是不是真的能通神我到现在都持怀疑态度,但那把两次暴红光的司刀我可是亲自领教过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寄爷确实非一般人可比。
思路一理清楚,我似乎松了口气,心情变得不再那么浮燥了,既然有谜,肯定有谜底,谜底揭开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我无法向寄爷求证,一切都只有等到抵达梭椤神树之顶再说,帛书中不是把任务说得非常明确嘛――抵达梭椤树顶,把血魂碑和两枚陶印合二为一,然后再安放在梭椤树顶。
但是,这里还有一个我始终没有想过的问题,那块血魂碑和两枚陶印那么小,我们把安放在哪里呢?这又是一个开始困扰我的谜团。
不过,看见寄爷在前面疾步前行,而且他也说过“一切都该结束了”,那么所有的谜团彻底解开肯定为时不久了。
想到这里,我抛开一切烦恼,也不再去打量这棵梭椤神树的情形了,看着脚下闷着头走路。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总归要走,该解开的一定会解开,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哲学命题。
此时那梭椤树的枝桠之间依然云雾缭绕,视线依然看不见很远,我们忽左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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