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20
既然环境不危险,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看这个像猪大肠的岩洞,似乎是可以直通外面的,至少空气比刚才在水里清新多了。但前方和后方还是那么黑咕隆冬,不晓得都是些什么情形。更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我们在黑暗中摸索了这么久,早已完全迷失了方向,根本摸不清东南西北,到底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退回去呢?当然,如果退回去的话,肯定又会走到那条铁链那里,但是,我们当时根本看不清铁链附近的环境,谁能保证我们来时的方向不是通向出口?
我像只没头苍蝇在那块空地上乱转,杉树皮火把的火星掉在肩膀上都丝毫没有查觉,幸好覃瓶儿发现得快,那身衣服又基本湿透,所以我身上幸运没有起火。覃瓶儿不解地问我:“你在干什么呢?像丢了魂儿似的……”我苦笑了一下,文不对题地说:“要不,我们赌一把?”
“嗯?”覃瓶儿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看,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但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走出去的,但是,我现在为难的是,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退回去?因为我不知道哪一方才是出口,这前后都是一样乌漆麻黑的,没有任何光亮,根本无法判断。所以,我才说赌一把……”
覃瓶儿终于明白了,“那你……打算走那一边?”
我没有回答,而是举着火把朝我们来时相反的方向扬了扬。覃瓶儿嫣然一笑,“不管你选哪个方向,我都跟你在一起,管它是生还是死……”
我被覃瓶儿的笑容弄得心中一荡,“这是不是就叫‘生死相随’、‘唇齿相依’?”
覃瓶儿笑容一凝,“我当然也想这样,但世事难料,算路不跟算路的事情太多了,我哪能保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呢?”
我一呆,覃瓶儿这样回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听来简直与我的问题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覃瓶儿怎么在此时变得多愁善感?这到底是覃瓶儿顺口一说还是什么不好的兆头呢?我嘴张了嘴,却觉得这些儿实在不好问出口,只好叹了口气,“也对,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走出去吧?不然把满鸟鸟和寄爷因伤心过度急得跳楼就不妙了!”
覃瓶儿嗯了一声,顺势挽起我的胳膊,“走吧!”
虽然这空旷的洞厅此时已经不再那么潮湿阴冷,但我们在跌跌撞撞行走过程中,居然并不感到身上燥热,显然洞中的温度还是比较低。出于本能,我们仍然像先前一样,摸着石壁向前走,这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心理多少有些安慰罢了。
而此时另一个问题出现了。昨天光被满鸟鸟这背时伙计拉着喝酒了,东西吃得很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波,我已经饿得肠子晃荡着像荡秋千一般,如果不是二百零六块骨头勉强撑着,我现在几乎快饿成一张照片了。
看覃瓶儿的样子,其情形也差不多,又累又饿是免不了的。花儿倒是很英通神武,虽然不再蹦不再跑,走得倒是四平八稳,其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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