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15
我一听老头的话音,心里陡地一跳。到目前为止,寻找梭椤神树这件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如果我们把这件事说给一般人听,估计因嘲笑而喷出来的口水会把我们几个淹得英年早逝,毕竟我们遇到的事情那是相当的匪夷所思,但此时我急慌慌地一问老头,老头除了倍感诧异之外,并无半点嘲弄之意,这不免引起我的好奇:难道老头知道这棵梭椤神树的下落?
满鸟鸟正欲张嘴,被我一下子用巴掌盖住了,同时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满鸟鸟上下被我攻击,两只眼珠瞪得象牛卵子,嘴里呜呜夹缠不清。他好不容易挣脱,呸呸吐了两口口水,“牛卵子”放出寒光,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是这样的。”我赶紧抢在满鸟鸟开口。“我们这位朋友,”我指指覃瓶儿,“是一位考古专家,她在一本书上得知我们这个地方曾经存在一棵巨大的梭椤树,感到很稀奇,因为她知道梭椤树应该是长不高长不大的,所以才想亲自来见识见识一下。”鬼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编出这么一个牵强附会的理由,后来想想,也许是私心在作怪,毕竟一个堂堂的现代人遇上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并且信念动摇去亲身探索这些现象,一般人肯定会笑我们是迷信脑壳。
寄爷、覃瓶儿和满鸟鸟都愕然看着我,但都没有开口道破我的心思。
老头也没多注意,见我说得比唱的好听,也就信以为真,老老实实说道:“这个……我小的时候确实听过老班子讲过,我们硒都某个山旮旯里确实存在这么一棵梭椤树,并且听说这棵梭椤树还跟我们土家人的来历有关……”
我眼睛瞪得更圆了,这样看来,帛书中记载的内容居然还能在现实中找到依据?我们不会这么走狗屎运,很快就会找到那棵梭椤树吧?
兴奋之情在心中还未成形,老头接着说:“具体情况我不是特别清楚,不过,我带你们到我们寨子去问问吧,我们寨子里还有很多比我年纪大的人,看看他们晓不晓得你们所说的梭椤树。”老头说得很热情。
“您家的寨子在哪个‘点坝儿’?”寄爷问道。
“呵呵,鱼木寨晓得不?”
“鱼木寨?您家就住在传说中土家风情保存得最完整的鱼木寨?”我吃惊地问道。
“呵呵,是有这么一个说法。”老头的笑容看起来谦虚中有骄傲。
“那……鱼木寨离这里远吗?要不我们先整点干粮再说。”满鸟鸟建议道。
“不远,爬上这座山就能看到了。”老头客气地接过满鸟鸟手中的干粮,“走吧,我们边走边‘歹’,说不定还能赶上寨子里正在开‘晌午’呢!”(晌午:中饭)
我们稍作收拾,跟在老头后面顺着山坡上的羊肠小道向上走去。一路上杂树藤蔓非常浓密,很多地方被绿树青蔓拢成了一个个“隧道”,我们勾腰驼背在低矮的“隧道”穿行,一边走一边听老头说些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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