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我和覃瓶儿都是与这件任务有密切关联的人,我是因为额头上这个“土”字,覃瓶儿是因为她背上那幅绿毛图,这些在书中都说得非常明白,但书中并没提到我额头上的“土”字会变成“牛”字,这又是什么道理呢?是不是我一开始既不是覃瓶儿要找的人,也不是书中说的那个额头上有“土”字的人,我在这当中完全只是一个巧合?
当然,除了我和覃瓶儿,书中还提到必须得到一个人的帮助才能完成这件任务,这个人在书中也没有名字,但他的身份在土家发展的历史长河却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个人叫“梯玛”!换句话说,我想这个人就是坐在我面前的寄爷。
至于满鸟鸟,除了一身肌肉砣砣,并没有什么特别显著的特征,书中也从未提到过这样的人。
如果我上面所说的内容成立,去寻找那棵梭椤树、那两枚陶印、把陶印和血魂碑合为一体再安放在梭椤树上这三件事必须由我、覃瓶儿、寄爷这三人去完成,书中虽然并没指名道姓,但所有事情的发展却容不得我们有半点推脱的意思。书中在交待这三件事时,完全是不容置疑的口吻,还特别强调必须完成这三件事才能使土家历史继续延续、土家文化继续发扬光大。看看,把本民族的安危都抬出来了,岂是开玩笑的事?
更让我大伤脑筋的事,这件任务还有时间限制,就是必须在农历七月初七这天正午完成才有效果。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了,离七月初七还不到二十天时间,而我既不知道那棵梭椤树是否仍在世上,若在世上又在哪里,更不知道那两枚小小的陶印身在何处,如何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完成这件任务呢?
回头我又在想这件事情的可信度。书中说了,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让这棵梭椤树继续萌发生机,二是解开两个部族千百年积聚的恩怨情仇。这两个目的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树是植物,要让它萌发勃勃生机浇水施肥就够了,两枚泥陶做的陶印和一块泥淘做的血魂碑怎么能达到这个效果呢?至于解开两个部族的恩怨情仇,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要达到这个目的,要么相互厮杀一方血洗另一方斩草除根,要么就是相互礼让创建和谐社会,按常理来说,除此二者别无他途。
当我把这番分析说出来之后,三人都沉默了。还是寄爷考虑得比较宽广,说:“这件事情看起来确实很令人不解。唉,我们先不管它,书中说了这两枚陶印究竟是么子来历了吗?”
“说了,但这事儿扯起来太复杂了!”
“说吧!”
其实这两枚陶印到底起什么作用,帛书中也没有明确的交待,我只是从字里行间分析得出这两枚陶印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土家族祖先的圣物。这个“很久”可以追溯到廪君巴务相成为部族首领之前的时代。在历史上,很多部族把某样东西做为本族群的圣物并不奇怪,其实也和图腾差不多。
但这两枚陶印并不是属于一个族群的,而是分属两个族群,但这两个族群在很久很久以前却又是一个族群,这种局面实际上和人类繁衍基本差不多,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五百年前是一家。”但这两个族群后来确确实实分成了两个族群,其一就是廪君巴务相所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