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果看上去也确实是那么回事,而我们要找的土司王覃城已经死了几百年了,难道他的魂魄居然上覃瓶儿的身了?他为我们解开血魂碑秘密的方式居然是借助这一方式?这可是我以前从没想到过的。不过,想起我自己都曾差点遭遇“鬼上身”,我倒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可能。
“你说什么呢?”覃瓶儿娇嗔地撇了下嘴,“你以为我鬼上身了?你叫满鸟鸟,对不对?如果我真被鬼上身,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名字呢?”
“那……”满鸟鸟接不上嘴了。
覃瓶儿不理会满鸟鸟既惊且疑的目光,拉着我走到其中一片石马前,指着石马的肚子说:“我们要找的土司王覃城就在这里面!”
这话让三条土家汉子大吃一惊,我们千想万想,决没想到声名显赫的土司王覃城会安葬在一匹雕得惟妙惟肖的石马里面,这与土家人千百年来所有安葬方式都不同,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这种安葬方式在世上恐怕为数不多。
我内心十分震惊,见覃瓶儿的目光很坚定,似乎不是信中开河,而且想想,她也没有跟我们开玩笑的必要。但是,她说覃城就在这匹石马里面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了,其真实性在我心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我顺着石马走了一圈,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石马的表面,最终发现这匹石马是由两半石马合拢而成,合缝处就在马背马肚间,只是那缝隙太过严密,如果不仔细看,绝对会认为这匹石马是用一整块大理石雕刻而成。石马的表面所雕的花鸟虫鱼与置马亭那两匹石马身上的东西差不多,精巧而细腻。
寄爷和满鸟鸟也看见了那条细小的缝隙。三条汉子面面相觑,一时无话。
这条缝隙的存在,至少说明了马肚是中空的,但是覃瓶儿怎么知道马肚里面一定葬着土司王城而不是其他人呢,或者,马肚中存放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什么其它东西?
覃瓶儿看出我眼中的疑惑,指着马头下方一块落满尘土的石板说:“跪下,磕头!”
我满腹狐疑,见覃瓶儿神情肃穆,只好忍着百般不解依言跪在石板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覃瓶儿说马肚里葬着人,那肯定是我们的先人,作几个揖磕几个头算个球,捅破血魂碑秘密的最后一张纸才是我此时心中的最大信念。
三个响头磕完,抬头看着覃瓶儿。覃瓶儿说:“三个不行,得磕三十六个!”
三十六个?我更加不解,不过现在也只得听覃瓶儿的摆布了,反正已经磕了三个,再多磕几个又如何呢?想罢,咚咚咚一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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