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的椭圆形球体,这个球体当然是由无数颗暴散开来的水银珠在潭底汇聚而成,通过太阳光的反射加折射,不晓得人还以为是一大砣银子哩!妈那个巴子的!
看了半天,我依稀觉得那些巨大的铜鼎为数众多,连忙站起来准备拿手指去数数,覃瓶儿在旁边说话了,“不用数了,总共四十九个,分别放在两只老虎的所有关键部位上。”
“四十九个?”我车转身,疑惑地看着覃瓶儿。
“是的!”覃瓶儿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回答得很肯定。
“怎么是四十九个呢?”我将信将疑。这个数字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进入土司皇城以来,“四十八”这个数学随处可见,此时居然冒出一个“四十九”,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还有,覃瓶儿说得如此胸有成竹,联系到她莫名其妙失踪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她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或者,她知道了些什么。
覃瓶儿知道我心里所想,稍稍停了下,对三条汉子说:“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怎么这么肯定?”
没人回答,不过六束齐刷刷的眼神无疑回答了一切。
“因为……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覃瓶儿说。
啊?我大吃一惊!覃瓶儿莫不是受了啥子刺激开始说胡话了?她不是明明告诉我们她以前从没来过硒都,出生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打小就被一个老和尚收养,到上大学以前,与世人接触的机会都很少,怎么可能来过这个地方呢?而且这个地方如此孤绝,人迹罕至!
“么子时候来的?”满鸟鸟信以为真,一本正经问道。
覃瓶儿迟疑了下,“这个……怎么说呢?其实,我本人根本没来过这里!”
覃瓶儿的话让我一头雾水,狐疑地看了寄爷一眼,见这老家伙低眉顺目,似乎并不感到吃惊,有一种“不出我所料”的韵味。
“瓶儿……你脑壳‘搭铁’了嗦?说的话我啷格硬是听不懂呢?”满鸟鸟单手撑地,一蹦而起,伸手就想去摸覃瓶儿的额头。
覃瓶儿脑袋一偏,避开满鸟鸟的手掌,“你等我说完嘛。我本人确实没来过这里,但我确实对这个地方相当熟悉,这里的环境就像本来就存在于我的脑海里一样,只是以前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当我跟着安叔走向这个鸟头时,离得越近,那种似曾相识的印象就越强烈,当我看见那只铜鼎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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