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他,一步都不能离开!”说完,他旋风般转身奔向茅屋的场坝,身子一起一伏,活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青蛙在蹦跳。很快,寄爷又跑了回来,接过司刀在满鸟鸟脑门一拍,满鸟鸟像个木偶,紧闭的嘴唇居然一下子张开,寄爷毫不迟疑,捏着拳头把一些东西塞进满鸟鸟那黑洞洞的嘴里。
那些正在蠕动挣扎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正是一条条体形肥硕的蚯蚓!
满鸟鸟些时似乎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任那些蚯蚓滑进喉咙,看得我的胃一阵阵抽搐,覃瓶儿干脆跪在竹桥上哇哇干呕起来。
我此时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只顾呆呆看着寄爷忙碌,既不出手相帮,也不出言相问。寄爷看样子也不时间跟我说话,把手中满满一捧蚯蚓灌进满鸟鸟的喉咙之后,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满鸟鸟的脸。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我骇然发现满鸟鸟的脸上似乎有无数条蚯蚓在脸皮拱动,拱动的速度很快,与当初覃瓶儿脸上的东西大为不同。
我虽然没有任何动作,脑子却一刻也没闲着,我的脑海此时居然在邪恶地想,寄爷这老家伙果然越来越神秘了,当初救治覃瓶儿,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的举动,此刻看来,居然隐隐有一种胸有成竹的大家风范,这老家伙看来确实有一段能令他脱胎换骨的经历了。
瘫在地上的满鸟鸟低声呻吟一声,吸引我把视线从寄爷转到满鸟鸟身上。
满鸟鸟脸上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不见了,脸色开始由白转黑,呻吟声越来越大,手脚抖得越来越剧烈。寄爷见此情形,飞快捡起满鸟鸟胸口上的八宝铜铃,单腿跪地一阵猛摇。铜铃声虽然清脆悦耳,听在我和覃瓶儿的耳里却觉得十分的诡异莫名。
当然,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当满鸟鸟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时,满鸟鸟终于忍不住侧身哇哇呕吐起来,呕出来的脏东西腥臭扑鼻。我赶紧捏着鼻子,闭紧双唇,间歇性的吸口气。起初我并没看见满鸟鸟呕出来什么东西,只感觉那团既腥臭且湿腻的脏物中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当那团脏物越来越大,几乎快蒙住满鸟鸟半个脑袋时,我才看见一条条长长的东西从那团脏物中蹿出来,在竹桥上一闪,就嗵地一声掉进了水里。
我揉揉眼睛,不自觉地尖声问道:“那……是条蛇么?”
无人回答。
满鸟鸟不能回答,覃瓶儿是想回答但她根本就没看见那东西,而寄爷却表情严肃,仍紧一阵慢一阵地摇着他的八宝铜铃。我想他肯定看见那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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