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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多亏你那口气,不然我早就……鸟叔,你感觉如何?”我听见覃瓶儿发问,自忖她应该问题不大,因此扭头问挂在坝沿的满鸟鸟。
“嘿嘿!死不了!就是这水的滋味实在不敢恭维!肯定没到达国家标准。”这伙计,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痞相,折腾得筋疲力尽居然有心思说俏皮话。格老子的!
三人挂在坝沿上不敢多作停留,待到感觉稍微好点,赶紧爬上坝顶。我翻身坐起时,看见花儿这伙计又站在那只巨龟的背上东游西逛,完全一副贼心不死的神情。
“全靠这把剑啊!”我捡起地上那柄通体黝黑的剑,心有余悸地说。
“么子剑?”满鸟鸟奇怪地问道,“你龟儿子在哪里找到把剑?”
我一愣,随即意识到满鸟鸟看不见。我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截枯枝拢成一堆,伸手去向满鸟鸟要打火机。满鸟鸟在荷包中摸索一阵,掏出火机递给我。这厮的火机是个高级玩意儿,防风防水,因此尽管满鸟鸟已经全身湿透,那火机却丝毫没受到影响,一打即着,堤坝上渐渐冒出一团雪白的光晕,覃瓶儿和满鸟鸟的表情尽收眼底。
我拿起那柄剑在空中挥舞了下,挟裹起一股森然的冷风,“就是这个!”
满鸟鸟扑上来抢过剑一看,嘴里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喷“渣渣”,“狗日的,这是把宝剑啊!你看,这口子好快啊,哟,这剑柄居然是一个老虎的样子,哈哈,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其势若疯癫,握着虎形剑柄仿照电视剧中大侠的样子摆了几个象模象样的姿势。——你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韵味吔!
其实在我看来那柄剑也很普通,剑身大约三指宽,剑尖也很钝,有点类似越王剑那个样子。除了那个虎形剑柄样式别致之外,剑身上再无其它任何纹饰,也看不出是采用的什么材质锻造而成。这东西虽然在水下不知浸泡了多长时间,居然没有丁点的锈迹,摸上去冰冷浸骨。
“你在哪里找到的?”满鸟鸟把玩一阵,正色道。
“就在水下。我掉下去后就被藤蔓缠住了,瓶儿给我度了口气后,看见你的大嘴正在搜寻我的嘴巴,我惊慌之余,连番挣扎无意中就看见这把剑闪着白光插在水底,我连扯两下才把它拔出来砍断藤蔓,捡回一条小命。”
“白光?”满鸟鸟两只眼窟窿变大,“你日白吧?这把剑明明通体黢黑,啷格会发出白光?”
嗯?满鸟鸟的话提醒了我,水下本来就很黑,我的眼睛又只能看见黑白二色,正是因为这柄剑发出白光,我才在黑暗中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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