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30
这个过程现在想起来很诡异很不可思议。更诡异的是,上过大学的覃瓶儿在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任我像玩木偶样牵着她的手忙碌。如果旁边有人看见,肯定会以为我和覃瓶儿不是发神经就是中了邪。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利用我的视力和覃瓶儿的手,累得冷汗涔涔才把满鸟鸟身上的阴箭拔得只剩最后两支――背心和后脑的那两支。
这两支箭很让我为难,为难之处在于,一是这两支箭不象其它几支经过一阵拍打,出现松动的迹象;二是这两支箭的位置正是满鸟鸟的命脉所在,弄得不好只会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局面,直到此时满鸟鸟仍无动静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覃瓶儿感觉到我的迟疑,低声问道:“怎么啦?”
我咬咬牙,暗道,要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既然已经死马当作活马医,再多一次又何妨?万一出现不是预期的结果,想必他这杆多灾多难的“秤”也怪不得我这颗累得几乎瘫软的“砣”了。
想到这里,我果断牵着覃瓶儿的手凑近满鸟鸟背心那支箭,侧身附在覃瓶儿耳边说:“能不能救满鸟鸟的命在此一举,我没叫你松开,你千万不要松开,知道不?”覃瓶儿点点头,也不多问。
长痛不如短痛,我也不管满鸟鸟受不受得了,抓着覃瓶儿的手指捏着背心那支箭的箭杆,深吸一口气,暴喝一声“捏紧!”带动覃瓶儿的手腕猛往上一扯,满鸟鸟全身一抖,哎哟狂叫一声。我只顾伸左手按住满鸟鸟,不提防扯出来的那支箭的箭差点插进覃瓶儿的眼睛,幸得我眼疾手快,硬生生把惯性消灭于无形,覃瓶儿才幸运地逃脱一劫。我后来才想起,这纯属自己吓自己,那支箭根本奈何不了覃瓶儿。
这支箭一拔出来,满鸟鸟的哎哟声叫得惊天动地。我放了心,仿照刚才的方法,顺利拔出了他后脑上那支箭。在此过程中,满鸟鸟遭受的痛苦自不可多言,而我,在心里暗道侥幸,一摸满鸟鸟,发现他的身子正在如阳春三月渐渐回暖。
“行了!”我抑制不住兴奋,抓起覃瓶儿的手去摸满鸟鸟的后背。
“行了?”覃瓶儿声音透着高兴,将信将疑,待到摸着满鸟鸟后背,猛力点点头,“行了!!”
满鸟鸟连声痛呼,在地上翻来滚去折腾一番,渐渐了无声息。我吓了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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