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16
“来啊不及解释了呀喂,”寄爷继续唱道,“赶紧啊跟我去找东西啊,满啊鸟鸟,快去吹气哟喂……”唱完拉着覃瓶儿就朝那座吊脚楼奔去,腰上那件黑乎乎的宽大的四角“摇裤儿”一晃一晃。
我本想大喝一声,“光天化日,美女在侧,赤身裸体,成何体统?”后来一想,看寄爷的动作,显然来不及考虑到有伤风化的问题。再说,我能看见寄爷和满鸟鸟二人打着光胴胴,覃瓶儿未必看得见,因为那火把光飘飘忽忽,并不十分明朗。从覃瓶儿的表现来看,也许是着急我的安危,并未对那两具花里胡哨的*表现出反感或姣羞的神态。还有,我喊出来又怎么样,他们一样听不见。
寄爷和覃瓶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吊脚楼前的暗影里。我本想追过去看看寄爷到底在搞什么鬼,可一想到先前那番遭遇,我又觉得有些心虚,因此放弃了这个计划。
满鸟鸟伏在我的肉身上,不停把嘴巴杵在肉身心窝位置吹气,趁换气时,嘴里抓紧时间嘀嘀咕咕,“格老子的,你伙计啷格了嘛……妈那个巴子,老子差点被那泥石流埋住了……你个龟儿子,你瞎跑个呢乌安啊,跑到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害得老子也跟着背时……不晓得这里有没有‘半傀’啊……”念到这里,满鸟鸟悚然回头,四处瞟了一眼,可惜在他眼中,这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显然不会看见什么。
我站在他旁边,直差气得心里冒烟,我都这样了,他还要用他所掌握的“日常用语”挖苦“日绝”我,而且看他的“日常用语”词库又进行了更新换代,幸好我比较聪明,他的词汇我也曾经说过,不然,哪里晓得他口中的“呢乌安”就是“卵”呢?
尽管我看见满鸟鸟,心里说不出的兴奋,乍一听他的牢骚话,我那“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心思又油然而生,正准备打击满鸟鸟的嚣张气焰,一想,心里就气馁了,我再怎么骂他,“日常用语”再怎么丰富,声音再怎么高昂激越,他根本就听不见,你能咬他一口?
不过,捉弄捉弄他还是可以的。不晓得我到它脖子上吹口气,他会有什么反应?还有,更关键的问题是,在那层“纸”后面的我,能顺利吹口气到他身上吗?我心里有些后悔,先前怎么不用这个办法在覃瓶儿身上试一试呢?
我的嘴刚凑近满鸟鸟的脖子,突然又心软了,满鸟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半傀”,倘若我能成功吹口气到他脖子上,会不会把他吓得闪筋?甚至……*?那……满鸟鸟如果晓得是我搞的鬼,还不找我扯天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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