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站在我背后,默默注视着我。当然,这个情形是我想像或者感觉出来的。
我稍稍叉开两腿,缓缓低头从胯下一看,雪白的地面根本没什么影子。当然,从胯下看过去视线的范围很有限,或许那东西站得离我稍远,看不见影子也是一种很大的可能。
看见我胯下那个因没“摇裤儿”束缚而变得鼓鼓的“家具”,我突然想起武侠小说里一招很致命的招式――撩阴腿。
伙计,你既然站着不动,说明你的防备做得不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踢破你两个惹祸的蛋蛋,让你断子绝孙――这不能怪我,不声不响躲在别人背后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踢死你不算防卫过当。
为了一击必杀,我轻轻向后退了一小步,估摸好距离,右腿闪电般向想像中的那人胯裆倒踢出去。谁知后腿差点打到自己的后脑勺,也没遇到任何阻力,唯一踢中的就是空气,反倒是自己用力过猛,单腿站立不稳,双手一张,直挺挺向雪白的地面摔去。幸亏我急中生智,双手在地上一撑,左腿一挺,右腿在空中划个优美的弧线,仰面倒在地上。
如果换成美女,我此时的姿势应该非常诱人:双肘支在地上,上身向上微倾,屁股贴地,双腿微曲,并向两边大大分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摇裤儿”管束的玩意儿软啦吧叽,早没往日的桀骜不驯。
造成我的家伙什如此战战兢兢、偃旗息鼓是因为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全身惨白的赤裸“女人”。我从什么地方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女人呢?很简单,因为她赤裸,所以我就看得很清楚,因为看得很清楚,所以我就知道她没有雄性体征,三点雌性特征倒是看得十分明了,尽管此女人在我眼中完全黑白分明。女人长长的头发盘在脑上,像戴了一个黑色的草帽,眼眶、鼻孔、嘴巴、胸口上那两颗“葡萄”以及隐*的“乱草”如泼墨一般黑,点缀在雪白的躯体上,白与黑交相辉映,泾渭分明。
此女人手中拿着一个似驽非驽的东西直指着我。而最让我心跳如雷的是,此女人也和那座吊脚楼、那几棵马桑树一样悬在空中,只不过她的脚离地面的距离要低得多。
需要说明的是,此女人既不是覃瓶儿,也不是我在安乐洞中看见的那个女阴魂,而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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