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世界,我的眼睛还能不能恢复?如果不能恢复,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要生活在两个都能看见的世界?……我想了很多,总之就是犹疑不决,手指上花儿的眼泪慢慢被我连眨直眨的眼睫毛扫干了……
我此时又焦急起来,再拖延下去,假如花儿不哭了,那又将一件大麻烦事。一是我舍不得弄痛花儿,二是即使狠心弄痛花儿,谁敢保证它会再哭?所以,此时花儿的眼泪应该说价值连城!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摸着花儿的头,左手捏着那只绣花鞋,右手食指迅速向花儿的眼角揩去。手指刚刚触及花儿的眼角,我蓦然想起爷爷说的另一件事:如果“阳人”要想不被“阴人”识别,必须蒙住自己的口鼻,免得呼出的生气被“阴人”查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也说过不打无准备的仗,管他妈那个巴子会看见什么,先扯块布把鼻子嘴巴蒙住再说。摸遍全身,发现稍微呈规模的只有我那条几天没洗的“摇裤儿”,其它的早已被泥巴、汗水、污血弄得肮脏破败,不堪重用。
我一边自我安慰着这“摇裤儿”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气味是我自己的体味,况且又不是第一次使用这件有史以来最不可思议的尖端武器,一边用相对干净的那块地方蒙住口鼻。同时又想到花儿这半天并未狂吠不停,间接说明此地可能并无传说中的不干净东西――看来不一定鸟要朝天!
我深吸一口气,居然感觉“摇裤儿”上传来的气味很亲切。
我本打算先用花儿的眼泪抹一只眼睛试试,后来一想,如果抹了花儿眼泪的那只眼睛真能看见另一个世界,那我岂不是一眼看“阳”,一眼看“阴”?那岂不是会更加混乱?算了,事情要做就做绝点……想到这里,我不再迟疑,将手指上花儿的眼泪糊到自己的眼球上。不过,这个举措一完成,我赶紧闭上双眼,打算先平复下心情再说。
“花儿,你告诉我,你真能看见另一个世界么?”我闭着眼摸着花儿的头低声问道。
“汪~!!”
“你就不能说清楚点么?一直用‘汪’这个没任何感情色彩的字儿……”
“汪!汪汪!!汪汪汪……”花儿忽然震天价狂吠起来。
我心中一凛,花儿看见覃瓶儿了?这个念头一出现,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
你猜怎么着?狗日的,真出鸡屙尿了,我真的能看穿黑暗了,而且视线一点都不模糊,哪还有先前那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我看见了半坡上错落有致的建筑群,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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