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6-05
手电早在那黑球炸开之时就已掉在地上,此时居然在断蛇群中东滚一下西滚一下,光线因此变得很凌乱。借着那昏暗的亮光,我骇然发现那些长长短短的“熏腊肠”,正是先前那种黑蛇的断截身子,此时像溃不成军的士兵,正在乱哄哄蠕动爬行,你拥我挤,看意思是想找到自己所属的那个蛇头重新连成整体。
而此时还有另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由于数量众多,断蛇们一时乱了分寸,好不容易排在一个蛇头后面,却似乎发现这蛇头根本不是自己的老板,所以又纷纷扭转身子撤出队列,两头上翘,东闻西嗅,似乎在极力辨别自己boss的方位。因此,此时真正连成一体的黑蛇并不多,大多都还在左冲右突,胡乱翻滚,原本干净淡白的石板地面血痕千丝万缕,很快就变成血糊糊一片,完全像一个憋脚的抽象派画家鬼算桃符的结果……而那手电,已被无数断蛇拱得越来越远!
覃瓶儿在昏暗的光中高高跃起,扑向那翻滚的手电,敏捷地一把操起,扭转身踩着无数断蛇向檐沟跑,边跑边对瘫软在地上的我狂声大乎:“快跑,檐沟那边的断蛇少些……”
我一呆,在覃瓶儿的手电光中,果然看见檐沟那边虽也有很多断蛇在蠕动,却比这边要少许多,很显然是从这边崩飞过去的。我虽然视线不清,但依稀能看见那边露出的灰白地面范围较多,所以才得出这一判断。
我嘴皮抖得厉害,听见覃瓶儿的叫声,双手在地上一撑,试图立身站稳,谁知我此时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屁股刚离开地面几公分,裹着布条的脚无巧不巧踩中一截正在蠕动的浑圆的断蛇,一滑,我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坐得地上几截断蛇像压扁的香蕉,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屁股已被断蛇的污血浸透,而且断蛇的脆骨也硌得我的屁股生疼……唉!此时此刻,我胯下的两颗“原子弹”早已不听控制,缩进腹腔打死也不归位了,而那枚平日耀武扬威的“火箭”也在危机面前变得蔫头耷脑,其内部却有一股热热的类似氢气燃烧的东西差点喷薄而出……
“怎么还不动?小心蛇头咬你屁股……”覃瓶儿跑了几步,见我呆坐不动,踩着满地的断蛇,一溜一滑折身回来扶我。
此时断蛇们正忙着整队,还没蛇头对我还算丰硕的屁股感兴趣,覃瓶儿一句话却比蛇头真正咬我一口还让我心急如焚。我腰一挺,双手再次一撑,没想到居然摸到两截断蛇。来不及看清究竟是蛇头还是蛇身,强忍心惊胆寒顺手把断蛇掷了出去,哪知心急火燎之下,加上视线模糊不清,我竟把那两截断蛇一前一后向覃瓶儿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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