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怪不得向老汉要砍他的脑壳!
向老汉?我此时的思维终于恢复正常。莫非向老汉的指示结果,就是让我们来到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我到此时终于发现我一直是按照死了的梯玛向老汉诡异莫测的指示在行动,刚找到一只绣花鞋,正在漫无头绪,接着就垮了一个窟窿,我们也掉了进来,这不上天早就给我们一步一步设计好的么?
不过,这个想法还得向覃瓶儿证实。“瓶儿……呜呜……怎么就会突然塌了个坑呢?”
“鹰,你别呜呜了行不?我晓得你的心意了,你小心花儿告你侵犯它的声音版权!”
“噫?花儿呢?”我一直处于悲喜交加的状态,此时突然听覃瓶儿提起花儿,心陡地提了起来。论体力、壮实程度和敏捷程度,这伙计应该不会轻易受伤,此时没听见它的叫声,莫非……我不敢想了,左手拿着那只绣花鞋搂着覃瓶儿的腰,右手伸出到地上一阵乱摸。心急火燎之下,除了摸到一堆泥沙碎石和一些类似木屑的东西以及冰冷的地面,哪有花儿半点踪影?我急得连声叫唤,“花儿……花儿,你狗日的答应一声啰,好让我晓得你在哪里……”
侧耳听了半天,仍没听见花儿回应,我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呜呜声又越来越大,“龟儿子,我都还活得好好的,难道你……”我伤心得说不下去了。
正哭得伤心欲绝,覃瓶儿怀里唰地冒出一根光柱,蓦然而来的强烈光芒让我一下子极不适应,半天不敢睁开眼睛。
等我眯着眼睛终于看清覃瓶儿拿着一支手电,惊喜交加,“瓶儿,你怎么会有支手电?”
覃瓶儿的脸隐在光柱之外,所以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却听她脆声声说道:“你忘了?这不是巧哥借给我们的那支手电吗?本来是想今天去还给他的,没想到却在这个地方派上了用途……”我破啼为笑,哈哈连声,“好人终究有好报,只是时候还未到!”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大有毛病,纯粹是牛屁股安在马嘴巴上!
我从覃瓶儿手中抢过手电,先扫了一遍覃瓶儿的身体,发现她的衣服已被划成布条条,东一块西一块胡乱掩住雪白肌肤,用“春光乍泄”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美中不足的是,那白如豆腐的肌肤上也有一条条的血痕。覃瓶儿意会我的表情,说:“又便宜你了!不过,你也差不多,这次我俩扯平……”我一照自己的身体,发现我比覃瓶儿更惨,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肉,用“衣衫褴褛”“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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