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想要利用的梦吧?
——事情可能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那些……培养你的人是什么人?”估计满鸟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群人穷凶极恶的举动,吭哧半天,才憋出“培养”二字,打破沉默。
“……我不知道。清和大师没告诉我。”
“清和大师是不是就是那个老和尚?”满鸟鸟似乎越来越好奇。
“是的。”
“他怎么……叫你来找鹰鹰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额头上有个丑陋的‘土’字?”满鸟鸟穷根究底,说得一本正经的同时,还不忘顺便“日绝”我。
“……清和大师只叫我按绿毛图指示的地方找一个额头上有‘土’字的人,他并没直接告诉我这个人叫‘满鹰鹰’,也没告诉我找到这个人后接下来怎么办……”
“那……”满鸟鸟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却被寄爷不耐烦地打断,“覃姑娘,后来怎么样了?”估计他老人家嫌满鸟鸟啰里啰嗦打乱了他思维的连贯性。
“后来,后来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以下,就是覃瓶儿讲的“另一个故事”——
9月9日,是丰城大学迎接新生的日子。
一大早,平时宁静的校园就开始喧闹起来。
那些恨不得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帅哥们,个个打扮得清爽儒雅无比,名义上是说看看有没有新同学需要帮忙,其实是醉翁之意不酒,纷纷挤在人堆中,眼神包含闪闪烁烁的期待,一边打量着三三两两新来的女生,一边又装得漫不经心、成熟稳重。美貌如花的学姐,虽然不像帅哥们那样表现得昭然若揭,但那眼里不时闪现的亮光,可以大致猜测她们的心思。
这种情形很正常,丰城大学每年都会发生一次。
就在校园门口喧闹得像过节一样时,突然间,纷纷扰扰的人群像被十级台风刮过一般,脑袋不约而同扭向一边,眼睛盯着从一辆校车上施施然走下来的一个少女。那少女惊艳无比,本来嘈杂的校园就像音箱突然断了电一样安静。
原本表现得成熟稳重的帅哥们霎时忘记了矜持,放弃了漫不经心的神态,嘴巴张得象苕洞,眼神毫不掩饰地粘着那少女,心里早已暗暗运筹帷幄,制定下一步可操作性计划。
这应该说是一个非常奇怪却非常漂亮的少女!
她看上去像混血儿,可是她的穿衣戴帽,却是少数民族打扮;脸庞丰腴俊秀,皮肤白晰细嫩;身材不高却极其匀称,身体部位该气宇轩昂的,充分展示,该默默无闻的,遮遮掩掩;当然,最勾人魂魄的是那双顾盼生姿的蓝色眼睛。一个酸气冲天地帅哥居然憋出两句不明所以的蹩脚诗:“啊!天都黑了,人却亮了……”
那少女见到无数“钩子”,脸色大窘,满面绯红,低头顺目,拖起行李箱就想开溜。
几个自我感觉超好的帅哥快步迎上前,想要绅士一把。
那少女刚跨了两步,突然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后就扔了箱子,半跪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伸到后背发疯捶打,同时脸色苍白,肌肉抽搐,杏眼虚眯,神情痛苦。
帅哥们吓了一跳,稍作停等,又纷纷涌上前,围着少女七嘴八舌关切地询问。有几个帅哥伸手就想去扶那少女,却被少女挥手止住了。
帅哥们愣在当场,面面相觑。虽然这是个千古难逢的搭讪机会,说不定能为将来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但这少女一身少数民族打扮,又被她拒之千里之外,见多识广的帅哥们倒也不敢造次,万一冒冒失失触及少数民族禁忌,别说能与她花前月下,恐怕想她看自己一眼都成一种奢望。
原本看热闹的师姐们也发现事情不对劲,纷纷挤挤人堆,拍拍那少女的肩膀,“小姝妹,你怎么啦?”
“要不要找医生?”
“你腰扭了?”
“喝不喝水?”
……
这原本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无外乎就是一个新生进校就发病了,找几个人弄到医务室就能解决问题,奈何这少女太引人注目,当时校门口闲杂人等又很多,少女出了这种状况,竟象块吸铁石吸引了进出校门的人,人越聚越多,象个铁桶把少女围在中央。
少女视若不见,对师姐们关切的询问也充而不闻,自顾自发疯捶打着后背,两行清泪顺腮而下,嘴唇紧咬,鼻孔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
众人不知所措,相顾骇然。
“阿弥陀佛,请众位施主让一让。”众人愕然回头,看见一个清矍瘦削的老和尚不知何时站在人群后面,脸色平静而温和。
“这老和尚从哪里来的?怎么比这个美女还吸引眼球?”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这也难怪,出入大学校园虽然不乏大量特立独行的各色人等,但象眼前这位衣衫褴褛、胡子拉茬的“尊神”还是头一次见到,在衣着光鲜、青春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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