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与慢性自杀何异?
我在好笑的同时,心里唉叹一声,满鸟鸟是个猪脑壳,未必连寄爷这等高人也脑子搭铁,仿照我的方法,用头发去解满身的藿麻草毒?
“你杵在那里搓卵啊?你的良心被花儿吃了是不?老子们冒死来追你,你竟然见死不救?”满鸟鸟见我似笑非笑,站着不动,急了,嘴里开始冒“粪渣渣”。
我醒过神,见他们的神情痛苦不堪,忘了刚在心里骂满鸟鸟是猪脑壳,跑过去伸着脑袋准备去他们身上擦拭。
“等等,我有办法解你们身上的毒。”我及时刹住车,扯开那两个正在“练相扑”的人。
“你龟儿子有铲铲办法,快点,老子痒得直差刮皮了!”满鸟鸟高声叫嚷,嘴里的脏话就像涓涓细流连绵不绝。
我正准备反攻,想起他和寄爷最终还是没有抛下我,忍着如此大的痛苦追我而来,心里有点感动有点愧疚,所以,隐忍着满腔的“枪弹”不发。
寄爷在此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被我扯开后,他丑陋的脸对着我,让我吓了一跳,那哪还是一张人脸啊,嘴歪鼻斜,额肥眼肿,胡子象被野火扫过一般凌乱不堪,与画中的钟魁兄还要丑上n个档次,n大于等于五。
我也急了,拖起寄爷和满鸟鸟,就往水竹林中钻,刚靠近水竹林边缘,突然想起那莫名其妙的环境,这么冒冒失失让他们进去,他们会不会在里面迷路?
想到这里,我迅速解下腰上的棕绳,两头分别捆住寄爷和满鸟鸟的一只手,折成对折,再把对折形成的绳头牢牢捆在离水竹林边缘一米远的一棵青岗树上,“好了,你们进水竹林吧,等下就可以解去藿麻草毒。”
满鸟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是么子波依办法?”
“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搞法!”我阴笑着看了他一眼,“快进去吧!少里鸡拉巴啰嗦!”
满鸟鸟和寄爷对视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双双哈着腰钻进水竹林中。
我的想法是,既然我身上的藿麻草毒可以在这诡异的水竹林中解除,让他们到里面去滚一转,兴许也可以解去他们身上的毒呢?既免了我脑袋辛劳,又可以让他们尽快免除痛苦,这是屙尿擤鼻涕——两拿的事,何乐而不为呢?他们早点解毒,我们就可以早点去搜救覃瓶儿,时间早一分,覃瓶儿的危险就少一分。人多力量大,撞鬼也不怕。通常说,钱是男人胆,这话不一定放之四海而皆准,比如在现在这个场合,钱有毛用啊。依我说,朋友才是男人胆,人在困难时有友情支撑,那胆色自然壮大许多。
想是这样想,心里其实也难免十五个吊桶打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身上的藿麻草毒是水竹林中的雾气所解还是那只竹荪的香气所解,如果是后者,那就惨了,如果不能解毒,寄爷倒没什么,满鸟鸟那张破潲缸嘴还不把我“日绝”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算了,不想了。如果真像满鸟鸟所说,命中该吃卵,称肉搭猪茎,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猪茎也要吃下去,总比没肉吃要强。
我给满鸟鸟和寄爷捆上绳子,目的就是怕他们和我一样在里面迷路,如果他们也遇到我那样的情形,我拉着绳子一扯,牵着他们出来就是了。我暗暗为自己的聪明得意。
不知何故,我此时心态很平和。藿麻林中那种因覃瓶儿生死不明而产生的绝望、伤悲、焦燥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潜意识里覃瓶儿没有任何危险,仅仅是在前面等我们。这种感觉很奇怪,我曾多次经历过,心中想到亲人没事,事后就真的没事。
我抬眼去搜寻水竹林中的满鸟鸟和寄爷。因为我站在稍高的位置,加上能见度大大提高,又有手电光,虽然水竹林中雾气蒸腾,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俩的身影。满鸟鸟紧贴着寄爷,脑袋左摇右晃,不晓得在跟寄爷说些什么。我暗暗好笑,满鸟鸟恐怕被所谓的“半傀”吓得想唱“你让我依靠,让我靠……”了!
见他们并不像我先前那样水竹林中乱蹿,想必他们并无大碍,我才晃着手电,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类似圆形鼎罐的洞厅,只不过这“鼎罐”好像被谁砸得瘪头扁脑,内壁一些石头不规则的突出来,头上的“鼎罐盖”破了几丝缝,有几缕不太明显的天光漏下来。洞厅不大,直径大约二十米,洞壁上挂满了厚厚的、嫩黄色的猴儿草,象蒸苞谷饭留下的一大块锅巴。水竹林在洞厅的底部,七八十株低矮的水竹林疏落有致。
我十分纳闷,就这么小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地方,怎么会把我困在里面差不多一个小时呢?难道我竟遇到了传说中的什么法阵?
现在想起在水竹林中的遭遇,还心有余悸,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最奇怪的是,那熟悉的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真是我爷爷显灵了?如果真显灵,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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