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4-01
“不先问问你‘妈’的伤势,老在这里叽叽歪歪!”满鸟鸟阴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听见他的话,我又羞忿又惭愧。
“瓶儿……你的脚好些了吗?”我狠狠地瞪了满鸟鸟一眼,红着脸问坐在身边的覃瓶儿。
“嗯!不疼了!肿也消了!”覃瓶儿满脸绯红,声音细若蚊蝇。
我放下心来,对满鸟鸟的“日绝”不作理会,再次转头问寄爷:“瓶儿的脚怎么会肿呢?您家是怎么治好的?”
“你不是说过地牯牛有毒吗?我估计就是地牯牛身上的毛刺着了覃姑娘的脚,所以她的脚才会肿,解毒的办法也很简单,我就用地上的黄沙和白酒弄成糊状,敷在她脚上,不久后就消肿了!”寄爷淡淡地说。
“白酒?您家还带着白酒?”我惊奇地问道。
“那当然!覃姑娘不是随时要喝酒吗?我怕你们没有准备,所以就带了壶酒准备着!”
“哪个说我没带白酒?”我微微一笑。
“在哪里?我们怎么没有看见?”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哈哈!先不告诉你们!到时候再说!”见寄爷三人面面相觑的样子,我得意地大笑。
花儿见我神色恢复,怯怯地走到我身边,又怯怯地看我一眼,伸出舌头在我的手上舔了一下。见它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里一痛,伸手揽过花儿的脑袋,贴在我脸上,情真意切地说:“花儿!我爱你!”花儿见我不再打它,伸出舌头温柔地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乖乖地任由我抱着。
“好哒好哒!鹰鹰醒了,我们继续走吧!”寄爷说。
我抹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打量周围的环境。四周黑咕隆冬的,不晓得究竟是哪里,“这到底是哪里?”
“我们也不晓得这是哪里,”满鸟鸟说,“安哥把你打晕后,我见那白胡子老汉消失了,爬起来背着你上了悬崖,会同安哥和瓶儿,准备找到卡门出去再说,哪晓得我们在地牯牛洞转了好几圈,却发现找不到卡门了。”
“找不到卡门了?”我将信将疑地看了寄爷一眼,寄爷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后来,我们七冲八撞,摸到一块大石头——就是这里,我们打算等那雾完全消失了再说。可等雾散尽后,却发现我们已经不在地牯牛洞了。”满鸟鸟继续说道。
我看着寄爷,“这么说,我们迷路了?”
“看样子是这样。”寄爷看起来心事重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寄爷站起来,拿着竹灯,朝前面一指,沉声说道:“过白玉桥!”
白玉桥?我疑惑地站起来,四处看了一眼,并没看见寄爷所说的“白玉桥”在哪里。
“你在昏睡的时候,我到周围查看了一下。这块石台下面,有一座古怪的桥连着对面,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其它的出路。”寄爷见我面露疑惑,解释说。
古怪的桥?
正欲再问,寄爷手一挥,背上柴背篓,当先下了石台,满鸟鸟跟着寄爷,寸步不离。我拉起覃瓶儿,拍拍花儿的脑袋,紧紧跟上。走到石台边缘时,我发现那石台下有几步象梯子般的石梁,很突兀地从石壁上“长”出来。寄爷和满鸟鸟正是从那些石梁上摸了下去。
下了石台,借着寄爷手中的竹灯光,我终于看见了寄爷口中的“白玉桥”,也明白了寄爷说它很古怪的原因。
白玉桥就在石台下面,其实根本不能称之为“桥”。它就象一根巨大的圆木,一端搁在我们站着的地方,另一端连着对面。怪就怪在,这根巨大的圆木通体呈现汉白玉般的白色,在竹灯的照耀下,泛着清冷的亮光。
我从寄爷手中接过竹灯,仔细去看那白玉桥。
走近我才发现,白玉桥是中空的,而且,白玉桥根本不是木头或石头做的,而是以一种类似塑料纸裹起来的管道,说圆不圆,说方不方,管道的口径大约两尺多一点。管道里面涌出一阵阵熏人欲呕的气味,弄得我差点背过气去。那象塑料纸的东西很薄,摸上去厚度不超过两毫米。我把竹灯伸到管道上面,依稀看见上面有一些精致的纹路。用手一摸,发现桥面上粘乎乎滑溜溜的,根本站不住人。
我捏着鼻子,蹲下身子,发现白玉桥开口处,有一根似铁非铁的东西弯成n形,将白玉桥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用手一摸,触手冰凉,好像是什么金属。我抽出砍刀刮了几下,骇然发现那东西竟然是铜。我惊奇不已,看这情形,难道这座白玉桥竟然是人造的?那是什么时候造的?造来干什么?怎么造出这么古怪的桥?
正欲起身问寄爷,却听覃瓶儿“唉哟”一声,紧跟着花儿也哼哼叽叽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疾步走到覃瓶儿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看见她白晰的手上起了一大块血色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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