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一具古琴横在魏竹馨跟前,月白素袍,白玉荷簪,朴素又清丽。
她不知道这一桌祭品是要给谁的,也不知道魏竹馨到底要祭拜谁,但凭桌上那些翠管脂盒来看,应该是个女人。
“应谋哥哥的身子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魏竹馨亲手为江应谋舀茶一盏,送至跟前道,“可喜可贺,我想这应该都是蒲心姑娘的功劳吧?”
她礼貌地点了点头,没多话。江应谋捧起茶,淡淡地抿了一口,魏竹馨问:“可还合你口味?早春第一茬新茶,前几日才送到府里的,我为你留了几罐,正想给你送过去。”
“不必了,家园里也有几株老茶树,够我喝上一春了,”江应谋搁下茶盏,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身后的那一桌祭品上,凝视片刻道,“往后不必如此,今年到此为止吧!”
“为何?是我哪里备得不妥吗?或者我并不清楚她的喜好?你可以告诉我,往后每年的这一日都由我来亲手操办,每一年的今日我们都来这里祭拜,你说可好?”
“我说了,到此为止。”
“我为你准备这一切不是想取悦你什么,只是想提前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听着江应谋的拒绝,魏竹馨的语气变得急促了起来,“往后的每一个清明都将是我陪你度过,由我来为你准备这一切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不会嫉妒,我也不会憎恶,我只是想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看你好好地活着,就这样而已……难道仅仅是这样,应谋哥哥你也不许吗?”
“只想?仅仅?你从来不曾察觉你要的完全不止这所谓的仅仅,而是我的全部吗?你不会嫉妒,因为你已经无人可嫉妒了;你不会憎恶,因为你也已经无人可憎恶了,因为她已经死了!”江应谋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微微握起,“竹馨,我想你最好还是别再多想,除了一场浩大而华丽的婚礼,除了那个令人羡慕不已的名分,我给不了你其他,也请你……适可而止,不要再过多地介入我的生活,蒲心,我们走!”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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