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郑憾一眼,接过了那只酒樽,垂眉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将酒樽里的酒全部倒在了地上:“我想这杯酒还是敬给即将奔赴黄泉的江应谋吧!日后能与殿下庆贺的时候多了去了,不急在这一时的。”
“好个狡猾的妖精!”郑憾垂头朝她喷了一口酒香,笑得暧昧,“怕我在酒里下东西吗?还提防着我,怕我真的把你所有的刺儿都拔光了?你也把我金印王想得太龌龊了些,我若想要你,必会正大光明。”
“正大光明地霸王硬上弓吗?”
“说得本王忽然好想……”
她立刻后退了一步:“殿下不会想这个时候跟江应谋起冲突吧?江应谋如今视我为他的东西,你动他的东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郑憾笑盈盈地直起腰身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带你回稽国吗?”
“殿下以为是为什么?”
“要么是看上你了,要么就是已经怀疑上你了。好自为之吧!”郑憾拂袖走回塌边坐下道,“江应谋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回了稽国后,他身边还有晋寒陈冯这样的人物,个个都是狡诈阴险的货色,你自己可得小心了。本王成全你跟他去,你也得成全成全本王的心愿。”
“殿下有何心愿?”
“守身如玉,”郑憾右手撑着下巴,眼含贪婪之光道,“可以为本王做到吗?即便江应谋向你示好,你也不许投入他的怀抱,你得时刻想着本王,让本王来问你讨花红。”
她嘴角勾起一丝轻蔑:“那就得看殿下那时候命还在不在了。”
眨眼间,江应谋一行人已经在前往高越城的路上了。颠簸摇晃的马车里,她搂着双膝,静静地听着秋心和江应谋说话。此去博阳,秋心很兴奋,一路都在向江应谋询问着博阳的事情,可她心里却泛着淡淡的忧愁。
博阳那儿会有一场血战在等着她,她不愿秋心涉身其中,也不放心秋心一个人回安家村去。如何安置秋心,成了她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了。
三日后,路过高越,在离高越三十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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